绍靡紧紧闭着眼睛,濡的发丝贴在脸颊边,肉疯狂地挽留叔叔的手指,粘稠的水顺着叔叔的指关节下,浸了,下了大。
席渊的视线从女孩的大上匆匆移开,黏腻的声响却不依不饶地响在耳边,在窄小的浴室里显得更为突出,也更……煽动。
突然他的右手臂被拉去后,形成了一个别扭的反手姿势。他的手指蹭到了一片柔的布料,以及……一块微微凸起的、富有弹的肉。
小侄女的话语过他的耳畔,把他的耳朵烧得通红:“叔叔,靡靡也想舒服,帮帮靡靡吧?”
在女孩的手中像个趁手的玩,不可忽视地动着,偏偏女孩像领悟了什么乐趣,席渊只觉得阴一抬,黑色的丝绒面料就蹭进了他的间。
这不是梦,他被自己的小侄女压在浴室里,发的阴正被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而他的右手正被牵引着探进小侄女的内里,贴着短的阴,被小侄女的阴一下下着。
她爽到了极点,控制不住地将叔叔往前推,以更好地扯住他的右手。席渊的脸被迫压到镜面上,大半张脸贴着冰凉的镜面,让他的咙里挤出近似呜咽的祈求。
席渊迟钝的思维跟不上小侄女的语句,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右手手背蹭着的布料发出簌簌的声音。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手指完全交给了侄女。如果这是一场梦……一场沉沦于背德爱的梦,那他或许能短暂地放任自己沉醉于痛苦与渴望之中。
男人的卵有些分量,隔着一层面料,都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了。绍靡的声音带上了兴奋的笑意,慢悠悠地:“叔叔,你舒服吗?”
他这样想着,似乎是真的骗过了自己,然而残存的理智仍在尖锐地戳着他的神经。
,挣扎着微微掀开眼,被镜面的情色画面蛊惑了。
他自己除了上半外不着寸缕,夹仍尽职尽责地拉扯着白衬衫的衣角,于是那发的就更加明显,正握在小侄女的双手里,白色的从眼里一一地渗出来。绍靡的手心,指尖却泛着微凉,将他的感官激得更加感。
这是在梦中吗?绍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水雾沿着镜面边缘攀爬,她的灵魂像飘在半空,追寻着纯粹的快乐。一种能将他们烧成灰烬的快乐,一种失控的狂欢。她牵着叔叔的手指,缱绻地抚摸着他的每一手指,微凉的指尖让叔叔不自觉地颤抖。他已经完全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羊了。
席渊只听到后的女孩低哼了一声,似哭又似满足的叹。女孩的似乎有着无尽的缠人深度,指尖沾上了黏腻的热意,接着被暴地使用了起来。女孩贴在他背后的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裙摆被蹭得叠在,就在他的阴后面。
她像一个自信的猎手,将叔叔的右手送进裙摆的帷幕。内上陷进去的一条隙,早已经濡了一片。叔叔的背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热的感似乎将他的理智短暂地唤了回来,然而绍靡不容拒绝地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陷入自己的阴。
呼的热气扑在镜面上,晕染出一片细碎的水珠。席渊的阴被洗手台边缘压得酸疼,而绍靡的腰肢还在不断往前,不知是顽劣的行为,还是情难自禁的动作。
席渊的思维纷乱,辨别不出一点有用的想法,唯有本能地盯紧了绍靡为他动的手。他一下子变得很脆弱,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被握在小侄女的手里,被她的心意完全支。
高的瞬间来得如此突兀,席渊的耳边嗡鸣作响,过了好一阵,重新聚焦的视线才捕捉到镜面上的情形。
席渊低低着气,咙发干,他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被绍靡着、蹭着,在黑色的裙子上留下难以辨认的水渍。连簇快感在脊椎上炸开,炸得他塌了后腰,就连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臂都开始发。
席渊的呼霎时更乱了,原本服帖的面料随着绍靡的动作而翻出绒来,蹭着他阴的每一条褶皱,有种别样的快感。女孩的大在长裙下出了明显的轮廓,缓慢地磨蹭着他的私,汗和前列的味混在一起,咸腥的气味让绍靡不太喜欢地皱了皱鼻子。
浴室里氤氲的意急剧升温,肌肤与肌肤亲密得不留一丝隙。他们似乎生来就该互相镶嵌着、吻合着,急切地摸索着彼此的底线,而理智和德尖叫着警告他们停止,就连爱和都纠缠 得难舍难分。
他的视野里,小侄女的裙摆被她慢慢地撩上来,出线条优美的小、膝盖,乃至大,白皙的肤色和黑色的裙摆,黑白分明地紧贴着他的,男人的和女孩的大相互挤压,那样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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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靡在他背后颤抖着,男人的手指慢慢推入内,陷入层叠的褶皱里。和自己的不同,男人的指节更加宽,指关节卡在口磨蹭,带来了微妙的爽感。她在一波波涌来的快感里,来回地用叔叔的手指自,粘稠的水声一点点从裙摆下出来,肉紧紧附着叔叔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