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岩僵一笑,看着父亲那张有些苍老的脸,又开始眩晕,只能找个借口先离开了,宁静远一个人站在院中静默片刻,推门而入,看着他花重金为宣儿定制的雕花大床。
雪婵讪讪一笑,:“谢谢表哥解惑。”
我当然想知真相了。”
雪婵沉默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措辞,将舅舅污蔑父亲的话说出来,青岩闻言大笑,无奈:“这么多年了,他还放不下。”
他手上一用力将宣儿搂在前,看着她的眸子,声音带着悲伤和不容抗拒,“宣儿,这么多年来我们兄妹两个相依为命一起长大,你是我的骨中髓肉中血!你怎么能让别人玷污你呢?你知哥哥有多伤心吗?”
“若是没有舅母放走母亲,也没我了。”
她再一望去,那躺椅上的人赫然是现在舅舅有些衰老的样子,他拿过玩偶,泪水从他眼角落,“你的玩偶,哥哥一直珍藏着,可是你好狠的心,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哥哥?”
他伸手去解宣儿腰间的系带,宣儿张皇失措地阻拦,看着他:“哥哥,你疯了!你知自己在干什么吗?”
宣儿一边抵抗着他嘴上的攻城略地,还要阻止他手上宽衣解带的动作,很快就防不住被他脱下了衣
姑姑被囚禁在这里的小半年,这里既是父亲的欢乐场,也是他的梦魇地。
青岩笑着打开了扇子,“父亲的话你别信,母亲的话你可以信个大框,其实后来姑姑能逃走是因为母亲放走了她,而且还雇了车送她和姑父出城,要不然以父亲治家之严格,怎么有下人敢放走姑姑。”
“怎么是救命之恩?”
梦里的最后一幕是舅舅惊痛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雪婵。
梦里表哥躺在躺椅上朝她伸出手,她正想过去,视角一转,她变成了旁观者,少女朝躺椅上的青年走过去,她定睛一看居然是拿着老虎玩偶的年轻的母亲,她眉眼弯弯朝着躺椅上的人撒:“哥哥,你看,这是我给你的生辰贺礼!喜不喜欢?”
他痴长宣儿四岁,于情爱一事上开窍却比宣儿晚,当他意识到他对宣儿并非兄妹之爱而是男女之爱的时候,淑兰已经进门了,他一直觉得自己能压抑自己的感情,直到那日醉酒他看见了何广华和宣儿之间的信件,他才意识到妹妹已经长大了, 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他,另嫁他人,他怎么能容忍?
青岩拿扇子撑起下巴点了点,“那你和我说说母亲都和你怎么说的。”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雪婵转看去,母亲也变成自己熟悉的模样,“因为我知,只要让你知我在哪,这辈子我永远都见不到我的夫女了。”
雪婵便把舅母说的话大致说了出来,青岩摇了摇,“果然又是这一套,那我父亲是怎么说的?”
他还记得四岁的他和下人玩捉迷藏,藏在了这个父亲不许人踏足的禁地,他看见平日里慈爱端直的父亲将姑姑压在下……他微微眩晕,宁静远的声音突然传来,“青岩,你在这什么呢?”
中午两个大人都没回来,两个年轻人用过餐后各自回房歇息。雪婵心里无负担了,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她了一个奇怪的梦。
当他把宣儿从何广华边带回家的时候,一直压抑的感情和望终于迸发出来,就在这间屋子里,他把着泪的宣儿压在了下。
宣儿仰着,泪水从她眼角落,她看着悲痛又癫狂的宁静远,轻声质问,“所以你就可以吗?”
宁青岩抬起,看见父亲站在院门口正望着他,他稳了稳情绪,“想起了姑姑,就来这看看。”
青岩玩弄了两下扇子,:“这话倒是有理。不过我劝你日后别这么钻牛角尖了,岂不是折磨自己。”
“原来是这样。”雪婵:“看来我得感谢舅母救命之恩了。”
青岩睡不着,没领丫鬟,在府内闲逛,走走停停竟到了当年姑姑的闺房,这里一切如旧,每日都有下人打扫。他站在院子里,院内的梧桐树遮天蔽日,留下些斑驳的树影打在他脸上,竟让他的脸有些模糊不清。
宣儿发零乱地披散在脑后,眉眼间的俏丽在烛火下越发动人,满腔的妒火和醋意让他失了理智,他抚摸着妹妹凝脂一般的肤,第一次意识到她的美丽不仅可以让他守护,还可以让他采撷。
“哥哥爱你……”宁静远红了眼眶,被宣儿打断:“这是乱!”
宁静远走到他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该念着她的,她在的时候一直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疼爱。”
“乱又如何,就是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我也认了!”他用大手捧住宣儿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樱,他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子,热情慌乱又勇于探索,很快就将探入了宣儿的口里,来回地追逐勾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