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帝出声询问,他转又行了一礼:“小夭已经亲口应允,虽然时间仓促,涂山氏上下已经备齐婚礼所需,定不会委屈了小夭……请岳父大人成全璟多年夙愿,让婚礼如期举行。”
璟的手指慢慢过那丝缎般光的肌肤,一双俏生生,白莹莹的房出现在他眼前,两颗花小小的瑟缩着,如同春日里即将盛开的桃花花苞,涂山璟颤抖着一手一个抚上那从未被碰过的宝贝,全的血在碰到那肌肤的一瞬间直冲下:
从没见过相柳穿红,原来他穿红是这么好看!可是,他已经死了!她的思念,不甘,他都不会知了!小夭心中痛极,下腹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神识又虚弱了几分,她再也无力支撑,眼前一阵发黑…
,更显清冷。璟喃喃自语:
白帝望着屋里一座神龛默念:“阿珩啊,你可愿小夭嫁给涂山家的小狐狸?她存在狌狌镜中的心上人已死,世上如今只有他可以托付了。”
小夭虽了几十年玟小六,但感之还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一下子羞赧万分的挣扎惊呼起来。涂山璟看着感羞的小夭,眼漾心驰,只觉此时一切言语皆多余,只想尽享这来之不易的鱼水之欢…
小夭悠悠转醒时发觉两人衣冠不整躺在一起,不好意思的一笑,搂住璟的脖子,轻声说,对不起啊璟,最近太累了,这个时候我居然睡着了……”小夭有点儿心虚,每次和璟在一起却想到相柳时,璟总会警觉发现,刚刚她的异样不知璟发觉没有,房花烛夜新娘子却看着自己的夫君想着另一个男人,西陵玖瑶,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十五日之后,月圆之夜,涂山氏以盛大的礼仪迎娶西陵大小姐西陵玖瑶。
短暂的眩晕后,涂山璟冷静下来,将那瑟缩的蓓入口中轻轻咂起来…抑制不住的低和瞬间加快的心将平日里严谨恭敬的青丘公子拉下神坛,什么礼法修养都被这眼前活色生香的巨大幸福击穿…
小夭睁着紫般的大眼睛似懂非懂,情化下她已经来不及思考从后面要是什么意思了,只知鼓胀,璟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全都着了火,梦里与相柳缠绵的画面又一次浮现,渴望着更深入的疼爱。“璟,我好困啊…”她青涩的回应着丈夫火热的求欢,意识却又一次陷入昏迷。
“小夭…你真美…小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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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眼里温柔的像是要酿出蜜来,“不许跟我说对不起,你能嫁给我,我只觉得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小夭,谢谢你选择了我!”璟吻住小夭似要再说什么的,在嘴里细细咂摸,像是品尝世间最美的花,小夭没想到他一开始就这么大胆,紧张之下本忘了如何承接,更不记得如何在齿纠缠中换气,不一会就气吁吁,双手从一开始紧张的攥紧衣襟变成轻轻推拒着,涂山璟见状赶忙放开,小夭青涩的模样让璟又是感动又是欣喜,脱她衣服的动作愈发温柔,只留一层薄纱包裹。喜床上装点着涂山氏心准备的东海夜明珠,柔和的珠光里,小夭的如同包裹在花里一般。
大婚结束后,小夭已经累极,强撑着与璟喝完合衾酒。此刻红烛映照下,面前一锦绣喜服的璟突然幻化成相柳的影…小夭眼睛,只见相柳银发如雪,眉目冷峻,正是自己无数次梦到的样子…负手而立时,如极北之地的皑皑白雪般高洁冰冷,一靠近就会被那寒气刺伤…
白帝长叹一声,那个白衣白发的镜中人早已化为尸水,天地间连一丝痕迹都寻不到。记得他死的消息传来的那日夜里,小夭偷偷去找存在狌狌镜里的回忆,可不论她滴上多少心血,却什么也找不到,急的语无次,一会咒骂一会祈求,最后泪满面的累倒在自己怀里……
涂山璟托住小夭向后到的,将繁琐的大婚礼服脱下,让只着亵衣的小夭躺倒在大红的喜床上,本该是爱侣间第一次坦诚相对的重要时刻,涂山璟却是心惊胆战…暗暗狠下心来…
最后一层遮拦褪去,璟的眼前是一晶莹剔透玲珑有致的女,璟细细吻过全每一寸肌肤,突然感知小夭的神识又开始虚化,肉也越来越无力,心知不可再拖延,心下一狠,把埋在小夭颈边,低声说,“小夭,待会我要从后面要你…”
璟恨自己笨嘴拙,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他的满腔爱意。
涂山璟不敢再耽误,正要宽下下裳,突然一劲风掠过,屋外有人应声倒地,涂山族长的守夜暗卫都是灵力绝佳的高手,璟心知不好,迅速将小夭用锦被裹住,自己披衣下床布下结界。
“半月之后,便是圆月夜了……”
小夭痴痴的抚上璟的脸颊,想透过他的眼睛去找另一个灵魂。涂山璟乃上古神兽九尾狐的纯正后裔,天生灵目,很快就发现小夭的神识已经虚弱不堪,真也透出诡异的荧光。涂山璟心剧颤,当年梅林里那血肉模糊难辨男女的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一时肝胆裂的将小夭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