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自己单方面认为的)交往中琴酒也从来没有给他口过,小快斗也激动地涨大了一圈,急吼吼的就往琴酒嘴边凑,端溢出的透明全蹭在了琴酒脸上。
琴酒冷漠地抬眼,伸手在小狗的卵上掐了一把,换来小狗嗷呜一声惨叫。
他拍了拍因为疼痛有些萎靡的肉棒:“安分点。”
小狗委屈地呜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不再乱动了。
琴酒这才把肉棒在嘴里,灵活地绕着打转,缓缓摆动吞吐着。
得天独厚的生理优势让即使是还未成年的alpha也有一尺寸可观的,琴酒只吃了一半口腔就被满了,脸颊都被出一块色情的凸起,大的在被磨得红的嘴里进出,来不及吞咽的唾被挤出嘴角,弄得下巴上淋淋的一片。
黑羽快斗从没想过口交会这么爽,他强压下在那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的望,只小幅度的摆动腰合琴酒的节奏。
这边的小狗被爽了,另一只被忽视许久的小狗开始不高兴了。
工藤新一看着刚才还被自己插得浪叫的人转就开始吃别人的几把,吃得还是那个讨厌的小偷,心中越来越恼火,尤其是意识到琴酒压就没有记住被他敲了一棍还喂了药的自己,发情勾引自己还是因为他和怪盗基德长了一张极为相似的脸,就更加郁闷了。
凭什么我被他害得变成小孩都没被记住,那个怪盗基德跟他打了一炮就能记住了?
工藤新一说不清心中郁结的情绪究竟是什么,气愤?委屈?还是嫉妒?
他抬起琴酒的,原本插在里的几把因为对方的动作了出来,只有堪堪卡在口。工藤新一略微调整角度,按照记忆里对方的感点猛地一插到底。
“呜!”
琴酒睁大了眼睛,屁里那肉棒狠狠地碾在自己的感点上,还没等他从这一阵快感中回过神那肉棒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习惯了被肉棒蹂躏的小欢欣鼓舞地缠上来,只需几下就被插出了水。
琴酒咙里克制不住地发出呻,但都被嘴里那肉棒堵住,只能听见几声微弱的呜咽,他想撑起上半却被正在插自己嘴的人扣住后脑。
上方传来黑羽快斗一些沙哑的声音:“抱歉,黑泽先生,我实在忍不住了。”
自从跟这个男人确定关系后,在床事上始终都是被对方掌握,而他只有在对方尽兴后才能施舍般的获得一次主动权,而这个高傲的男人甚至只留给自己一个假名的姓氏——黑泽。
天知他多想把这个外表高傲冷酷、内里却是个淫乱妇的男人压在下狠,将他永久标记,成只属于自己的婊子。
但两人差距悬殊的武力值让黑羽快斗不得不压下那份心思,他尽量扮演对方喜欢的听话小狗的样子,这样男人才会容忍他偶尔的叛逆。
直到现在,他意识到要压制男人需要一位“同盟”,顺便也能帮他平摊事后男人的怒火——因此他才能容忍另一个alpha共享果实。
他知聪明的侦探也意识到了这点。
容貌几乎完全一致的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在无声中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