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数不清的肉棒着他的、腋下和弯,甚至连双脚都没放过。
几到他上,不知是谁拿起记号笔,在他的大内侧、小腹和房上写下“母狗”“货”等侮辱的词汇,甚至记录着他被中出的次数。
他不记得那些人的脸,因为他从不记得死人的样子。
琴酒在窒息的幻觉中被上高。
灭的快感将他淹没,他翻着白眼,腰弓起,后和咙在高中痉挛着,修长双在半空中绷直,连雪白的脚趾都蜷起来。
嘴里和后的两肉棒也了出来,带着alpha信息素的稠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
两肉棒退了出来,琴酒的嘴还有些合不上,艳红的尖也耷拉在外面,甚至能窥见还残留着白色的。
他用了好一会儿才从高的余韵中缓过神,那些看不清脸的人都消失不见,围在他边的是两个有着相同外貌的少年,稠的白挂在他的和腹肌上,那是他自己出的。
发情期的还没得到满足,他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
琴酒扒开自己有些合不拢的小,红的内出一混合着淫水的,顺着在榻榻米上。
他向两个同样没满足的年轻alpha发出邀请:“还不够,一起来吧……”
尽不是第一次一口气吃两肉棒,琴酒仍然费了一番功夫。
两肉棒一起进小,口被拉伸到极限,两肉棒毫无章法的搅弄、抽插,将刚高过后格外感的肉得烂,只能痉挛着出一淫水。
被彻底填满的快感让琴酒的彻底了下来,他无力地靠在后人的怀里,双手绵绵地环着另一个人的脖子——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没有肉棒堵住的嘴里终于能尽情呻,低沉沙哑的淫叫声让年轻气盛的两个alpha更加难以把持。
有人贴在他耳边,一边弄着他的耳垂一边说到:“我们同时进您的生腔,您会怀上谁的孩子呢?”
明明是下的荤话却用着敬语,让琴酒无端生出背德的快感:“不…不能……呜!不能生孩子……”
他的被另一个人抓住,雪白的肉从指溢出,被情熏成艳红色的高高立着。
“黑泽先生的好大哦,怀孕的话会涨吗?”
他的被住用力,仿佛真能出汁一般。
“啊…呜呜……不要………嗯啊!”
“要…要坏了……呜……”
沉沦在快感中的omega胡言乱语着,又被后的人掐着下巴扭过亲吻,只能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呜声。
而原本紧闭的生腔,也在两个alpha的轮番弄中微微张开一个小口。
一肉棒抓住机会抢先进去,窄小的肉腔瞬间被满。
“咿!——生…生腔不行!呜啊!”
被开生腔的恐惧让omega挣扎起来,可惜酸的四肢让他轻易地就被两个alpha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