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工摆烂,作为上级,任谁都会恼怒。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位大人了。”瓦莎柯对待多托雷没有斯卡拉姆齐那么多复杂情绪,“博士这段时间应该在忙着制作新的切片,其他切片也各有各的任务,很少关心研究所的事。”
最近瓦莎柯有些消极怠工。一开始她还会玩些花样,让斯卡拉姆齐又觉舒服又觉羞耻,整服务态度可以评价为五星。
久了,这种服务也越发敷衍,主要是手指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斯卡拉姆齐不高兴,他总觉得对方是还没得到他的呢就玩腻了,想着对方果真和自己想象的那般不靠谱,平日说话也带刺起来。
他说话的方式很直接,不安烦躁的情绪严重外,只要是脑子还算正常的家伙都能察觉出,瓦莎柯自然看出来了。
不过她对此还是无语想吐槽的情绪偏多。
给他下属的还有五险一金呢,她累死累活地出力,不仅什么好都没得到,对方还嫌弃她技术不好,emmm……
直接扯明其中的利害关系后,斯卡拉姆齐也大概猜出了瓦莎柯的言外之意。
“你想睡我?”
“我可不敢。”她这样说着,倒有几分毕恭毕敬的卑微,但藏起来的狼尾巴正在心里摇得正欢。
如果不是斯卡拉姆齐发自内心的愿意,她也是没办法把对方哄骗到床上去的。
她说不敢不是不想,她夸他长得好看,看着他比其他事有意思……
斯卡拉姆齐看着瓦莎柯,奇怪的是,他的内心并未翻涌起任何不适与波澜。
“让我舒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和瓦莎柯肢接的行为变得毫不排斥、甚至渴望起来。如果是她的话,好像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这儿,一种奇怪的心理蔓延,他的脑袋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脸颊也诡异地渐渐变为通红。
被对方的手指划过肌肤无数次,被平静温的目光注视过全,原本只是觉得她有些意思,还能勉强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破天荒的,他居然有了和对方爱的想法。
“你似乎在想瑟瑟的事情。”瓦莎柯饶有兴致地看着斯卡拉姆齐变化无常的表情,像是调侃。
轻佻的话会让斯卡拉姆齐感到被冒犯,但此刻,他竟有种跃跃试的急迫感。
他瞪了瓦莎柯一眼,却被对方突然地抱在怀里。
真是太放肆了。
他素来不喜与人接,对爱之类的淫乱词汇比较介怀,他越想越觉得羞耻,但瓦莎柯显然不是。
“如果还想和我的话,就不要乱动了。”她先是按住对方混乱的双手,再是托着他的两肉坐在自己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