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
被玩弄过多次,本就柔脆弱的官被关照得充血泛红,他的阴随时都红着,而口更是刺痛瘙,即便贴着最柔的布料,也被摩得泥泞不堪。
原本狭窄的肉只能容纳一手指的入侵,但在对方帮他解决的时候总在慢慢扩张窄口的尺度,所以这一次,两人下严密贴合地撞在一起也没让他产生什么疼痛感。
大的进入,与手指的感并不相似。一开始,那种将内腔紧密撑开的感觉并不舒适,但时间久了,他便感觉里有一团火,烧得他不上不下,勾得平日里隐藏在深的空虚被无限放大,想要被填满、被充盈。
大半内腔被占据,两者摩产生的绝妙感让他舒服得呻出声。他被撞得连连轻,微睁眼看两人结合相连的下,面上坨红,却慢慢张大了,将腰送了去,合着她的节奏频率吞吃着入侵的巨物。
总觉得很可爱,和床下冷漠无情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又又浪的神态与动作让瓦莎柯有些失控地将人翻了个面,按着肉再次深入进去。
跪趴的姿势让斯卡拉姆齐被刺入得更加彻底,这种被折辱般按在床上跪下的姿态原本会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但他如今已被得脑子里一片浆糊,变成了只被望支的雌兽。
“被填满了……”斯卡拉姆齐呜咽着被一次次送上高。
里涌着大量淫,因为不知休止的摩挲,腥稠的汁水被怕打出口,有的顺着阴淌至尖,滴落到床单上;有的被重重碾成黏腻的白沫,粘在内被一次次带入带出,让原本清晰的“噗呲”水声变成了“咕噜咕噜”响。
原本只是在腔外刺激感点的物突然抵住了子口。
“不……那里是……”斯卡拉姆齐突然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腔被用力地开,才经历了高的还电般地发抖,肉更是紧紧夹着入侵者,阵阵。
那里是他被说怪物、异类、不男不女东西的子。他不可能不介意自己畸形的。
“有点涩……很紧。”瓦莎柯不知在感慨什么,皱了皱眉,又低下开始耕耘。
斯卡拉姆齐都快叫她畜生了。
直到最后,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也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凭借本能地张大,迎合动作。
最生涩的地方也被使用到习以为常,他只感觉又长又的东西紧紧嵌入他的子,迸出灼的熔浆,一又一……直到整个腔被充盈,他浑痉挛地再次高了。
……
瓦莎柯把斯卡拉姆齐翻了个面,觉得对方累得跟条死咸鱼差不多了。
很多事可能都需要她亲力亲为,于是她抱着意识浅薄的少年进浴室一番清洗后,带到沙发休息,又去清理那张乱七八糟的床单。
忙活了好一阵,瓦莎柯总觉得斯卡拉姆齐应该恢复过来了,毕竟不是羸弱的人类。但对方依旧是蜷缩在沙发里,面颊微红,紧闭着眼。
她蹲在沙发边观察了许久,也只能是将人抱到床上好生休息,再给对方腹放上个的热水袋。
等她注意到少年轻颤的睫羽和时不时抿动的时,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