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诸伏景光貌似还额外多一项应付太宰治奇怪逻辑的任务。
对于怀揣着各种秘密的卧底二人组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令人锋芒在背,好像悬着一把随时都要坠落而下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路灯下穿着常服的年轻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组织里绝无仅有在十几岁就拿下代号,还一举成为重要实权高层的风云搅动者。
“反正确实遇到了。”太宰说着,非常自觉地拉开车门就要蹭车。
忽然,一辆熟悉的车驶来,停在他边,接着还摇下了车窗。
倒不是说有哪样特别强大的气场……就是有种好像无论什么都会被看破的感觉。
冷清的夜幕被盏盏路灯割断,他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无聊地踩着路边的白线。
“记得让那个狙击手明天来报。”太宰若无其事地进行嘱咐。
……不会是刚刚拆了台,于是临时就调整了想法吧。
“我今晚上还有三个任务。”琴酒。
又吩咐诸伏景光给新人讲一下基本情况和规则,然后太宰治就端着自己的咖啡,施施然说了拜拜。
大概是回忆起来什么不太美妙的场景,琴酒冷着脸,“你怎么知我和伏特加在哪儿。”
这个世界的东京,是真的蛮危险的呢。
他像是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柔和地衬托着他,能让所有不知实情的人被他的光鲜亮丽而引。
太宰在场的时候,这种认识还不是特别的清晰,但当他离开之后,前后的对比产生,就能明显地察觉到对方那种无时无刻的压迫感。
客厅里的两人都不同程度地感到了些许的放松。
但他已经意识到,这里的警察除了少数几位,好像多能力都不太行。还以为东京会比横滨好一点呢。
太宰手里还拿着花,他打了个呵欠,,“在找地方睡觉。”
偶尔路边还能看见几束祭奠意义的白花。太宰俯下从某一束花里取出了一支,在指尖欣赏片刻,然后拿着它继续前行。
虽然之前确实没有点名姓的说清楚。
太宰治,是幕布之后的整个舞台。
“Kirsch,你怎么在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却没想到太宰治完全没有继续询问两人过往的意思。
“竟然说了真话。”太宰治的语气听上去竟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太宰像倒放一样退回了自己的,啪地重新给他把车门关上。
诸伏景光叹息:“在您面前没办法说假话吧。”
“哦~”太宰收回左手打了个响指,只说,“行吧,你们先等一下,明天我给安室君准备的搭档应该就能调过来了。”
且不谈两位卧底花费心思在组织安全屋里隐秘的情报交换,不知去哪里消耗了一下午时光的太宰――
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的太宰还没有准确地意识到,这些哀婉的祭奠仅仅都是序曲而已,在几年后,它们将引来再一轮新的杀戮与罪恶。
太宰离开后,这间组织安全屋的组织度瞬间下降到了百分之零。
“毕竟这也是我擅长的事情。”
这是原本就定好的事情,琴酒没有推诿或拒绝,但多问了一句,“你最近很喜欢调教新人?”
――琴酒却知,灯光下是他,灯光以外那无边的深沉与暗寂也构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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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背景资料里没有提到的东西应该很扎眼吧……
“诶?”这倒让诸伏景光有些意外,他以为太宰治说的“搭档”是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