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是昏暗的房间,对面墙上有双刀,仔细看有磨损,不是装饰物,光源在两侧,右侧办公桌后方是龙tou,有极大的可能为烈火国的信仰,龙tou上方有一个长条窗,可惜是不透风的玻璃,左侧挂有黑色火焰图案的锦旗,下面是简易床铺。
由此得出,这里是金眼士兵的船内卧室,同时他的shen份显而易见――他是这艘战船的指挥官。
非常意外的,陈元白没有被扔进地牢,而是被带进这里,金眼指挥官在铁门关上后,就将自顾自tou盔拿下来,奇异的外貌彻底暴lou在他的视线中。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金眼指挥官终于忍不住开口:“转过tou去!”
陈元白完全没有被对方狰狞的表情吓到,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只见他在对方可怖的目光下,一屁gu坐在床铺上,笑dao:“船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看你,我应该看哪呢?”
对方眉心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但好像真的在思考他的问题,片刻得出结论:“你可以看墙bi。”
“那太无聊了,船长。”陈元白继续说,“活物总是比死物有趣,而你是除我之外唯一的活物。”
“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陪我聊聊天吧。”陈元白盘tui坐着,将被绑住的双手放入对方的视线,“路途还很长,不是吗?”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最后金眼指挥官说:“祖寇,烈火国的皇子。”
然后他看到白发青年扬了扬眉mao,怒火再次燃烧:“怎么?”
“我只是在问你的名字,无关shen份,我对你的shen份并不感兴趣。”
“你怎么会对我的shen份不感兴趣?”祖寇眯起眼睛,“我抓了你!”
“‘你抓了我’这件事与你的shen份有何关系?仅仅是你个人抓了我。”
祖寇被他的话噎住了,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幸好他及时给了个阶梯:“还是说,你是受命而来?”
“对,我是受烈火王的命令而来!”
金眼指挥官看起来很骄傲,就像那高高束起的ma尾辫一样。
“但你是皇子,接下这个任务有什么好chu1?”
手与桌面撞击的闷响在室内回dang,祖寇的表情再次变得阴郁恐怖:“与你无关。你只要乖乖被我抓住,然后让我把你送到烈火王的面前!”
bi1得太紧了吗……
“放轻松,祖寇。”陈元白面色不改,态度再度柔和下来,“你已经抓住我了,现在我们只是在聊天。”
回答是沉默,对方似乎不再想接话。
在陈元白开始考虑放弃套话的时候,祖寇终于有了动静,蚊叫子般的声音传入前者的耳畔:“神通王是我回家的船票。”
这是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陈元白有点惊讶:“为什么?”
祖寇扭过tou去,又沉默了许久才说:“我被放逐了。”
“所以为什么?”这让陈元白来了兴致,“你究竟犯了什么错?毕竟,你可是皇子。”
噢,他不该bi1得这么紧,这是在扒人家的伤疤,得多给祖寇一点耐心,他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陈元白告诉自己,毕竟他正是为此而来。
所幸对方似乎下定了决心,哪怕这件事再怎么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开口解释了他的问题:“.…..父王和我决斗,而我输了。”
“呃,和你决斗?”
陈元白怀疑自己听错了,眼前的ma尾青年看上去与索卡的年纪相差不大。
保险起见,他询问dao:“冒昧问一下你今年几岁了?”
“16。”这个问题也许让祖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