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么?”
外面的呼喊近在咫尺,陈元白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祖寇,然后起离开了这里。
对方的举动让陈元白瞬间知问题的所在――在他死在苏进的阴谋下之后,烈火国的风气彻底歪了。
祖寇没有立即回答,但是他迟疑了。
“那真是可怕的习惯。”他听白发青年如此感叹,并再次搬出那个被否定的问题:“那你怎么不觉得奇怪呢?”
“你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吧?那倒确实是分水岭。”
“当然没有。”陈元白举起手,展开十指,“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祖寇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只本能地往对方的方向挥出一拳,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绑住陈元白双手的绳子被冰覆盖后应声断裂,他边走向祖寇边说:“你很有趣,祖寇,我会期待第二次与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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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冒犯,语气再次充满恶意,“有什么问题?”
显而易见的,祖寇答不出来――在陈元白的注视下,他的振火神通好似失去了作用,脸色变得煞白,双颤抖着,言又止。
这一刻,恐惧涌上了祖寇的心,他瞪大眼睛怒视面无表情的白发青年,提高自己的音量,试图让自己与烈火王对他的要求贴合:“你在质疑烈火王吗?!”
陈元白站起来,与尾青年平视:“既然你说你是烈火国的皇子,那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什么?”
“作为皇子,你还是太天真了。”陈元白伸手扶住倒在自己怀里的尾青年,将他拦腰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床铺上,指尖轻轻划过先前击中他的位置,“不过作为祖寇个人,已经足够完美。”
“你喜欢疼痛吗?”
“对,我在质疑烈火王。质疑他凭什么认为一个战斗经验只有11年左右的孩子能够打败经验丰富的自己,质疑他在完胜他人之后又要对其进一步侮辱。”
陈元白放下手,正视对方,仔细观察着其中的变化:“你只有16年岁,而决斗一定是过去发生的,减去蹒跚学步的婴儿时期,那么你真正有战斗经验的时间只有11年左右,如此想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祖寇注视他几秒,然后摇了摇。
他僵地站在原地,紧绷的神经仿佛濒临崩溃,明明方才还是闻风丧胆的烈火军,现在简直是一个快要破碎的人偶。
可在迟疑之后,他给出的是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习惯了。”
陈元白叹了口气,语气意味不明:“而分水岭到了。”
白发青年似乎是对他不耐烦了,盘坐姿变成更加随意,目光也不再放在他的上,只是轻声说:“真是可悲。在你已经被伤害的情况下,居然还会认为‘烈火王总是正确的’,并把所有的错误归咎于自己……”
“一定很痛吧?”
“他只不过在宣示他的权力罢了。”
发现白发青年对他的回答有误解,祖寇上给予了反驳:“不!”
“好吧,这个问题先搁置在一边。”陈元白指了指自己的右脸,“你的疤痕是决斗中留下的吗?”
但下一秒,他塑造起的一切都被对方的话打破。
“我怎么会觉得奇怪?”祖寇莫名对这个问题充满了抗拒,但他还是着反驳:“烈火王总是正确的。”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祖寇。”
“不……”祖寇跟着他的动作也抬手摸了摸时间已久的疤痕,“是我输了决斗后,父王给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