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兴六年,诸葛亮率军向祁山进发,陇西三郡闻风而降。
此刻的姜维无暇顾及将会有什么变故降临在自己shen上。多疑且懦弱的天水太守,一边将通敌的矛tou指向了他,一边抛下众人,逃向上邽。姜维虽怒不可遏,但面对紧闭的城门与城楼上森严的弓箭手,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策ma离开。他行到半路,隐约听见shen后传来连绵不绝且急促的ma蹄声,青涩的姜维还以为是太守找回良心,派人传令让自己回城,人多恐怕也只是怕路上遇见蜀军,互相好有个照应。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群人的确是奉了ma遵的命令来找他,但却不是领他回去,而是将他“送”的更远。
姜维在那一群人向自己聚集过来时感到一丝的不对劲,高声问到:“可是太守ma遵派你们来的?”天色太暗,隐约只能看到为首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便直直向自己冲来。为躲避前方的刀剑,他只好向后弯腰,却正被守在后方的人掩住口鼻,奇怪的味dao让姜维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昏了过去。
待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坐在ma车里,已经被蒙住了双眼,shenti被cu糙的麻绳紧紧捆住,几乎动弹不得,嘴里也被“贴心”的sai入类似胡桃的东西,估计是怕自己自尽。只有听觉尚未受到限制,能听到ma夫挥动鞭子抽打在ma的shen上。姜维并不知dao自己要被送到哪里去,只好自我安wei好歹坐的是ma车。但这点侥幸也很快被shenti的反应打破,因为更加不妙的是,他的shenti隐隐有些发热,似乎是雨lou期的前兆。姜维努力思索,也记不得自己是否吃过抑制雨lou期的药了,更记不得上次雨lou期究竟是什么时候。
两个时辰前,ma遵接到了探子来报,说诸葛亮的大军已经越过祁山,陇西、南安两郡风声鹤唳,表示诚意的使者已经上路,于是ma遵也开始慌张。陇西三郡是与蜀军直面的第一战线,而他必须承认,自己不可能是这位名满天下的诸葛丞相的对手。他看向自己的手下,正在愤愤的要求他连夜加固城墙,全城戒严的中郎将姜维,一个坤泽。ma遵突然想到前两天婉转的雌伏在自己shen下,祈求庇护的坤泽,隐秘的微笑起来。他抬tou,止住了姜维意犹未尽的话tou,随即写了一封信,交给使者带去蜀军军营。他几乎有些兴奋的想象诸葛亮看到信时的反应,觉得自己也扳回了一局。
“丞相,天水郡守ma遵遣使者来了,正在营帐外等候。”通传的小兵说到
“想必也是和南安,陇西两郡一样,都是来归降的吧。”ma谡的声音带着喜悦,毫不掩饰自己眼中对于诸葛亮的仰慕。
“先传进来吧。”诸葛亮声音淡淡的,似乎这并不是一个令他期待的开端。他仰tou看着悬挂在帐中的地图。
“这是太守命在下交给诸葛丞相的信,请丞相过目。”诸葛亮的亲卫从使者手上接过信,放在诸葛亮的桌上。
“幼常,你来读吧。”
ma谡于是拿起桌上的信,用书刀小心挑开封口,随意瞟了一眼内容,刚准备开始读,却看到了让自己不敢置信的字句。ma谡脸越来越红,踌躇着不知dao该怎么说才好。
“怎么了?”诸葛亮没听到ma谡的声音,转shen就要从ma谡手里接过信,ma谡却打了个激灵,抓着信的手迅速背到shen后“都,都是些污言秽语,不能污了丞相的耳……”
“是这样吗?”诸葛亮挥挥手,让亲卫带着使者退下,一边端详着ma谡的表情“幼常竟要欺瞒孤了,这可真是……”
平日里能言善辩的ma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抓着信纸,帐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过了半晌,ma谡才勉强开口,只是声音极轻:“ma遵说……他要给丞相送个坤泽……希望丞相笑纳……。”
“没了?”
“嗯……”
诸葛亮于是也就不再追究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握着羽扇的柄轻轻敲着桌面“送个坤泽给我……”
“丞相……丞相。说不定是刺客一列……丞相还是,直接……”
诸葛亮握住自己shen边人的手,安抚xing的摩挲两下“没事。”
车架隆隆的向自己并不清楚的地方驶去,姜维的思绪也随着发热的shenti开始游离。
姜维实际上并不避讳自己的坤泽shen份。他的同僚中只有寥寥几个乾元,其他的中庸也并不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