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姜维的弯向两边打开,看着嫣红的肉口因为失去抚可怜的翕张,吐出清,便腰进高热柔的甬里。
这只是一场发而已,诸葛亮用它来暂时的忘掉战事,火,和权谋。
没有什么交与抚,更遑论亲吻。
到生腔口的时候姜维明显有些慌乱,胀痛让他从快感中抽出一丝理智,就这样被一个还没有确定份的人彻底占有不在姜维的人生规划里,即使这个人有九成九的概率位高权重。他想要拒绝,但诸葛亮好像并不打算就此停下,他的动作没有一点犹豫停滞,加快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冲撞着那个狭小的入口,好像这只是下一座需要攻克的城池。
这样的人,未免过于无情了,姜维模糊的想着。
但他们的是契合的,双方都必须承认。姜维的对刚见面的敌人可以说是毫无防备的打开,出最为脆弱和最为柔的内里,恐怕即使是多年爱侣也不过如此。而诸葛亮绝不放过一个可乘之机,将入生腔内。
是时候了,如果要占有这个坤泽,就这样继续,让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留下血,留下肉,像他一样……,留下骨。
频繁的分神对诸葛亮来说是不常见的,但今晚的放纵允许他去想最艰难的时刻,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会好吗?
诸葛亮在那一瞬间想要解开罩在姜维眼睛上的布,那双眼睛里会是什么呢?是愤怒,憎恶,还是哀求?
于是他停下动作,俯靠近,轻轻的抚摸上姜维的。
其实种种前因后果他都知,目下情状也是他一手促成,但他还是想问姜维是否知眼下他躺在这里,为自己鱼肉的缘由,但诸多字句如同乱麻,最后只化成叹息从他的齿间出去。
“我不会同你成契……但我要给你留下一个标记……”
到底是一时的恻隐之心抑或是爱才,诸葛亮不愿再去分明,但他能感受到姜维听到自己所说后突然的放松,甚至可以称之为乖顺的将自己送入诸葛亮的掌心。
沉默着,姜维依然是咬着羽扇的扇柄,也许已经留下深刻的牙印。诸葛亮咬上姜维的,让自己的气味同他混合,但最后到底是抽出了柔的腔口,将在了姜维的间。
诸葛亮看着几乎在结束的一瞬间就昏死的姜维,拾起落在地上的羽扇,他如愿以偿的解开系在姜维脑后的那个结,或者说,他愉快的收下了这份礼物。
姜维第二天醒来时是腰酸背痛的,但这不妨碍他感觉到自己被洗过,也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此刻自己正躺在不知谁的营帐里,但就气味而言,应该属于那个昨天给自己留下标记的人。
没有关系,此时纠结的不只是他,谡也同样如此。他一度以自己中庸的份为傲,这意味着他不会被气味,被雨期困扰,但现在却也将他与他想要获得的答案推远。他闻不到气味,不知诸葛亮与那个被送来的坤泽究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要他开口问吗?追溯源,发展到如何到程度,谡的确是无从置喙的,他明知的。
但他心神不宁,以至于几乎方寸大乱。
诸葛亮发现了谡的心不在焉,停下手中的笔。
“这些东西不急于今日就理出章法,幼常先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