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濡的指腹按在屏幕上却不听从指挥到了绿色的按钮,惊慌中右手指腹压在了柔的感。
孟宴臣听见了听筒中传出的声音,握着手机的手指骤然发紧。
叶子听到了孟宴臣在叫她的名字,嗓音低沉,语调迟缓。
深藏的手指被涌出的水浇得透了,淋皱了肤。
“别挂。”孟宴臣急促的渴求声传到叶子的耳中,陷入狼狈境地而又不知所措的叶子低声哭了起来,在叶子的哭泣声中孟宴臣轻声问:“在想我?”
“没有,我没有。”叶子急忙反驳,啜泣声都暂歇了片刻。
“可我很想你。”
叶子感觉耳朵有些,连带着都重新躁动了起来。
“想你。”
孟宴臣没听到任何声音传来,左手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右手起了安抚工作。
“用的是手指还是玩?你那边在下雨吗?”
这个人太冒犯了,叶子沉默着想。
“放进去了吗?动一动。”
叶子涨红了脸在心里暗骂氓,可耳边的闷哼声太过轰鸣,叶子无法抵制内心深传来的诱惑声,小心翼翼地将手指送进深。
“怎么不说话?我很想念你的声音,每天都很想。你呢?想我吗?是想我还是更想我的。”孟宴臣没有再说下去,叶子也只是听到了一声闷笑,带着暧昧意味的笑声的叶子的耳朵发红。
“刚才没有在想你。”叶子的声音闷闷的,极轻,飘过耳廓传入孟宴臣的耳中,像是羽挠着肤,指腹碾过端刺激得他发出舒爽的闷哼声。
“那就是现在在想我了,我很开心。”
“自作多情。”叶子说着无情的话,却有些分神地想着:他在开心吗?痛苦的孟宴臣也会开心吗?
“是吗?”
叶子从孟宴臣的笑声中听出了溺的感觉,像是在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的溺声,探索未知区域的手指暂停了服务,等呼平息了些才正经严肃地给出答案:“孟董,你特别自以为是。”
“是吗?听到我的声音就了的不是你吗?我可是听到你的声音就了。”孟宴臣说得很笃定,且有邀功的意味。
叶子的手指了肉,漉漉的,确实很。
“我今晚给发财树浇了水。”叶子没明白这句突兀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解地嗯了声反问,孟宴臣从容不迫地解释:“还有一个大东西也很渴,在等你浇水。”
叶子的手指在片刻间失去控制,指甲刮到了肉,疼得发出闷哼声,在沉默中听到了孟宴臣重的呼声,听见喑哑的声音下达指令:“一阴,我想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