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坐在地上往镜子前靠了靠,张大对着镜子慢慢朝后仰了个角度,努力把自己刚长出来的地方对准了对面,透过镜子仔细观察起自己光溜溜的下。场景又色情又香艳无比,饶是酒吞这样浑不在意礼法的龙都惊得红了耳朵,脸颊发起来,挠着脑袋把偏了偏,但又忍不住挪回来继续去看,这种偷窥茨木无羞耻行为的奇妙快感,反而让酒吞更兴奋了。
淫魔还不知自己已经被看了半晌,仍旧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
淫魔毫无所觉,只是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随后一屁坐在了地毯上,结果心地忘了那短小的尾巴还垂在后不小心还给坐到了,把淫魔疼得脸色一变,抬起屁抢救出来,嘟嘟囔囔皱着脸心疼摸了摸。
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第一次见女的官,尤其还是出现在自己上,真的是好奇的紧,可惜鸡巴还横拦着视线,左看右看都看不太完全。
视觉冲击感相当的震撼。
按照茨木的格,刚才那种情况下,好不容易看他松口答应爱,恐怕不等他吩咐,就会抢先一步唤来仆从吩咐他们去取,生怕晚了自己再反悔,再不济也是要自己隔空取物。
原因无他,他只是对茨木非要赶自己亲自去拿好奇而已。虽然两个人相时间并不算长,但酒吞自认为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心领神会的程度,这么多天的熟悉与适应,茨木已经充分习惯了自己是这殿里的另一位主人的事实,甚至运用的相当娴熟。
茨木现在正自己坐在床上,把两条分得大开,用手掰着新长出来的那个地方,低仔细看着。
时候,这淫魔还在哇哇:“你刚才还说不行!了两把就起来的人还说我!看我一会儿不直接把你干趴下!”
这场景把酒吞逗得捂着嘴巴,笑得更厉害了,结果没笑一会儿,又被茨木更断地作给惊在了当场。
酒吞差点把上的长袍抓烂,感觉鼻尖腔里一的热浪翻涌,下面反应很纯粹,人都有点晕乎乎
小心翼翼拉开那两肉,透过内里小阴的分开,得以一窥阴真谛――光线不好,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知是红色的罢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茨木歪着脑袋往旁边侧了侧,让窗外的阳光能恰好打在他的半侧子上,今天是个好天气那阳光洋洋的,把他光溜溜的肤晒得肉光四溢发发热,正好可以助他低仔细研究,乃至于最后把子都弓成了一个虾米状。
酒吞对他这话自然是记下了,乃至于关门出到走廊上来,吩咐仆从去拿的时候脸上都还带着笑意,把那几个小怪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低飞也似地去照办。而酒吞则悠哉抱着靠在门外,等了片刻便运起魔力了个简易的透视力量环,放置在门板前朝里看去。
独属于魔族堕落色情的气息也被衬托得极为明显。
淫魔又把子弓下去了一些,超强的柔韧帮助他好歹看到了外面一圈的样子,小麦色的外阴上分布着,饱满多肉,被手指拉着可以分开到一定的程度,然而再想往里看,却怎么也看不到了。
酒吞猜中了。
结果这淫魔却一反常态,反反复复着他这条龙亲自去取,就说明茨木是在憋着什么心思,想自己独自一个时实施。
茨木气,松开手爬下了床,迈着步子光溜溜来到等镜子前,先转看了看自己的后背,那两团皱巴巴的翅膀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反而是尾巴长出来了不少,这还是他一次拥有尾巴,试了半天也没找到控制尾巴的诀窍,反而憋出来一个屁。
“艹。”茨木郁闷地一拍屁,这下倒是把门外看热闹的酒吞笑够呛,总觉得自从茨木来了之后,他自己天天都在笑得直不起腰来。
而茨木的另一半隐藏在阴影之中,与光芒之侧的对比过于强烈,反而更凸显了的感线条,就连这一侧挂在小麦色的肤上,那只灰突突还没长开的小翅膀,随着主人越弯越深的动作支棱朝天,肆意张扬着充满叛逆感,而那短小的尾巴此刻正在屁后面悠闲自得甩来甩去,
这下酒吞从门口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半边被阳光照耀包裹,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连白色的发都镀上了一层浅金,仿佛之前他见过的圣光中的天使一般,好似世间最纯洁无瑕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