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没有动,闻言又气又好笑,双手交叉抱着看着茨木嘲讽:“抓我发也是技术烂?”
“那是故意的,”茨木看他真的不动,只好撇撇嘴,双手一撑竟然面对着酒吞坐在了窗台上,石板宽度倒是刚好容纳下他的整个屁,但无安放的两条长只能就这么悬在边缘,随着主人家说话摆动着,最后左右一分大咧咧搭在了两边。
酒吞结动着,本以为茨木邀请他在窗边已经是极为刺激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分开双之后,立的滴水几把下面,出的是新长出来的入口,饱满又胀鼓鼓的两片肉因为动作微微咧开着一条,小麦色热腾腾的,看着就像是他日常吃过的小面包,引得他往前走了一步:
紧跟着,茨木在背光之中抿了抿嘴,将靠向后面的窗,起屁之后,伸出自己的双手,住那两片肉慢慢地一点点地扒开了那个神秘的地方,红色的鲜艳内里仿佛是伊甸园中苹果的勾引,酒吞吞咽口水的声音连茨木都听到了。
淫魔着嘴,问酒吞:“所以你还要不要?”
难肉到嘴边还有不吃的理吗?
酒吞几乎是飞过去的,用力掰开茨木的大将人像张开嘴的贝壳一样摊在窗台上,两人一起沐浴在阳光之下,灼热光线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却也把他们衬得发光,嘴相接酒吞把伸了进去,亲得茨木唔唔哼唧,感觉到自己的一戳到了内里的肉上,稍一摩就是一阵干巴巴细微刺疼,果然那里还是要一下才行。
一吻罢了,茨木的手还扒在那个地方,脸色红带着一种醉后的懒洋洋媚态,用脚一踢酒吞,促他快点。
酒吞说了句不急,先给他后的窗加了层结界防止着着突然掉下去,随后才半跪在窗边,用手摸了一点膏慢慢伸向了茨木间。那里实在是又又,刚一接到手指,就是一阵颤抖着收缩,酒吞生怕自己的指甲一不小心就会戳破细腻的肉,只能用魔法收起尖锐的前端,才敢往里继续送。
膏被温热捂化,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朝里渗去,茨木感觉到自己下面逐渐变得腻腻的,不过又和用菊花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更为感甚至连酒吞在轻轻磨蹭哪里手指了如何的弯曲,是不是又送进来了更多的膏都能一一感受到,这奇妙的经历让茨木兴奋起来,眼看酒吞蹲在他下前,那画面就十分的刺激神经,让淫魔更是玩心大起,一收,把酒吞的脑袋夹在了自己双之间,要不是龙蹲得稳,现在怕是已经亲到了正在涂抹的那里。
“挚友。”茨木笑嘻嘻的,歪着脑袋抬高下巴喊酒吞,那副得意的模样让酒吞恨得牙直,伸手狠狠一拧茨木的屁肉,骂他又要作什么妖,就听淫魔提到,“没什么,只是看你臣服在我下很爽罢了。”
他说着,竟然当着酒吞的面动起自己的那来,那里立着颤巍巍的,因为被茨木来回抚弄已经有了粘从端出,离酒吞相当的近,简直堪称前排特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