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名字,问他给自己带了什么。
酒吞更想笑了,也不知为何,若旁的猫这样,他只想一巴掌把对方从桥上呼到护城河里,但茨木这么他只觉得对方憨傻得怪可爱的,大概是因为在领地里,这样的白色长又特会打架的公猫实在稀有吧。
他抬爪往前带路,茨木果然乖乖跟上,走了几十米的灌木丛,到底还是钻回了一开始的地方,茨木明显哽了一下,惹得酒吞更想笑了,感情这傻小子刚才跑了半天还没意识到哪是哪。
他憋着笑意,踱步到那个入口,低叼起了地上的鸡肉干,放到了茨木面前,这可是酒吞一次这么主动,若是其他猫看见怕是要惊掉下巴,但茨木对他又不了解,反而夸赞了一通酒吞果然很有眼力,好像刚才打输了服的那只猫不是自己一样。
肉香在鼻子下晃,嘴但耿直的白猫说了没几句口水就顺着嘴巴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导致更大一滴口水到了鸡肉上,茨木哎呀惊叹连忙用爪子了那肉干又装模作样把爪子放到嘴里,直到听到酒吞说“没关系就是给你带的,全是你的。”,他这才连忙放下爪子,说了句原来如此,立刻低下去埋苦吃起来,也不知该说到底是傻还是。
酒吞看他趴俯吃东西的时候还会蹬着后拼命撅屁,就知他小的时候有被人类养过,因为只有碗深脑袋小才会养成这样够着碗底吃饭的习惯。
又是一个家养变浪的,酒吞长叹一口气。
打架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茨木脖子上的较短,有带过项圈的痕迹,但是很轻已经不容易看出来,而茨木的吼叫声不是那么标准,打急眼了还会发出喵喵的口癖,那撒的声音连他地盘上三个月的小猫都不屑在猫群里沟通用,只有面对人类撒要吃的时才会拿出来屡试不爽。
这才是他叼着鸡肉干寻到茨木的原因。
只是之一。
之二是他其实看中了茨木的能力,留在边就是一员猛将,作为这个地盘的领袖,多一个帮手意味着少一分危险,酒吞对于拿下茨木这件事,还是摆出了十足的诚意。
趁着对方连撕带咬吃得不亦乐乎的劲上,酒吞绕着打转仔细观察起茨木:白猫的一因为负伤现在看着灰突突的,但柔没有打结,说明茨木浪期间其实过得还算不错,而且善于打理自己,多少有点臭美在里。
他凑近了又仔细看,知茨木长下是不输自己的健壮,肉结实,恢复能力也好,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越看越满意,他摇着尾巴觉得自己眼光与运气实在是受上天眷顾。直到绕到茨木屁那里,看到垂在长中间同样不输自己的两个猫铃铛,才发出了诧异的一声。
那里饱满又圆的透过还能看到粉色的肉,不像是缺失了内芯只有的状态,但他又确定自己的确看到了茨木残缺的耳朵,一时间迷惑起来,只好出声问:“你被人类抓到过吗?”
茨木吃得香甜,本着吃人嘴的理,下意识回答:“人类哪抓得住我?”
那就是没有?
酒吞动了动耳朵,几胡子跟着抖,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验证一下,因为绝育过的猫都说自己失去了意识不知发生了什么就绝了,所以茨木很有可能也没留下相关的记忆,他这么想着凑到了茨木的下,用鼻子了那个嘟嘟又鼓的东西,看对方的屁一抖,两颗跟着沉甸甸晃,像是确有真材实料,遂伸出了一口。
嗯,的,还沉,东西还在。
但他不知茨木从来没让别的猫这样过,还没等撤开脸,茨木已经大叫了两声,转过来,双眼闪亮地看他,在意识到是酒吞的动作之后,那光暗下去了几分,只还留着些许激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