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一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亵自渎。父亲嗯……
曹摸着曹丕的发,小腹一阵一阵的热上涌。他克制住扯曹丕发往下按的暴,腰却本能地了。曹丕被猝不及防地了嗓子眼,好在先前就尝试吞过好几回,尽未遂,但足以适应了。他泪眼汪汪地抬看了父亲一眼,随后低继续殷勤地伺候。乖乖的。
曹幅度不大地插着人嘴,到咙就退回,曹丕口腔包裹,抚自己的手频率变快,呻声被堵成呜呜的闷音,口水出来。父亲、父亲……
主动权。主动权还是在上位者手里。
曹丕出了汗,发丝粘在脸颊上,感觉周围的空气的闷。他忍不住夹了夹,拇指摩自己前端,感觉快了。他嘴巴一直张着,肌肉都有些僵,抽好了,却因为长久的抬手而感到肩胛泛酸。父亲息着腰,胀大几分。曹丕当即嘬紧了口腔,脸颊陷下一点。快到的时候总不能很好克制,曹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扯到了曹丕的发丝——力度很小,曹丕被这轻微的痛意刺激到,哆嗦着高,而后被了一嘴。
“咳咳……”
曹拿了帕子给他嘴。“吐出来。”
曹丕接了帕,他下巴淌得都是白的,混着口津,跪着的大上也滴了些许。
啧。曹闭了闭眼,半晌,“手臂怎么样。”
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好像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
以后、以后只在床榻上云雨。
“回父亲,不抽了。”
曹丕把自己干净,仰着问,“父亲……感觉……”他红着脸,羞涩地把最后两个字讲出:“如何?”
“……”
高过去后理回归,曹看着他沉默。
能出半句评价都枉读青年时的圣贤书。他别过脸,眺望窗外的远方。
“去沐浴。”
曹丕站起来说是,又忸怩着说,“父亲要不要……”
曹盯着他贴在脸上的碎发,抬手拂到耳后。
“不要。”
“多大人了,自己去。”
夜晚曹是被痛醒的。
风发作,太阳跟针扎似的疼,痛感尖锐,嗡嗡耳鸣从这贯穿到那。曹捂着口,这该死的并发症让他心悸,间歇地抽痛。近几月越来越严重,他探想拿榻旁案上的水杯,指尖颤抖着,不小心将杯碰翻在地。
“哐当——”
陶摔在地上咕噜了两圈,曹丕猛地惊醒:“父亲!”他没有立即听到回复,慌忙点了蜡烛。他看见曹扶着额,脸色苍白。
“父亲……我给您叫医官!”
曹疼得不想说话,闻言摆了摆手。曹丕看见地上的水杯,赶紧下床,重新拿了杯倒水,“父亲……”
曹接了,手指相的时候曹丕猛然发觉父亲的指尖冰凉,濡着一点冷汗,打颤。
“父亲!儿臣给您叫医官,让他们即刻赶来!”
“不叫。”曹喝了口水,神情恹恹,“他们又吵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