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邻省给新盖的育馆开光去了,再过几年要办亚运会。”
“哦。”景元又问,“几时回来?”
景母却反问:“怎么?你房里那邪祟昨晚又闹腾了?”
他妈确实很锐,景元却没能完全继承这一点。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囫囵:“唔……嗯。”
“那妈再他哈,你别怕,不行就先搬回家住。”
景母说的是她和丈夫退休后购置的一套小洋楼,在罗浮郊区。
“这就是我家……何况你们那房子离公司太远,每天通勤单程两小时,我可受不住。”景元想了想,,“我睡公司,您别烦了。”
这行总要加班,公司里给员工都了休息室,两人一间,高低床,还有公用的浴室与盥洗台,方便社畜们24小时全心全意为资本家服务。
给总裁的自然是单间,床也由窄小的大学生宿舍床换成了酒店一般的大床,亦不用与下属们挤着清洁,景元早年加班夜了偶尔睡这里,请家政工下班时顺路将独自留守家中的彦卿带过来,彦卿是个很乖的小孩,这样无聊的办公室,他都能坐在景元的一打纸质文件与碟里玩得自得其乐,当然,多数时间,景元还是将彦卿送到公司的亲子室里,让他玩点真正的玩,顺便和别的小朋友多些接。彦卿本就因为口问题没上幼儿园,缺少了与同龄人的交,这是个好机会——尽,景元确实很想享受他与彦卿的二人小天地。
夜里他便与彦卿睡一张床。早教都说婴孩断后就该与大人分床、之后再分房,但那是防止幼儿对母亲产生过度依恋的,与他们俩有什么干系?彦卿是他混合了羊与方粉一口一口用瓶喂大的。
彦卿入睡时,小手总是喜欢抓着他的衬衫前襟,景元便解开三颗扣子任他抓着,久而久之,员工们都注意到,景总的衬衫总是缺了一两颗扣子的,说不好是他自己剪掉的、还是他的养子抓崩落的。
后来送走彦卿,景元也搬了家,离公司开车不过五分钟的路程,于是再没有在公司睡觉的需求。
时隔七八年,再躺上总裁办公室附属的休息间里的床,让他甚是有些怀念。
这自然是心理作用,这张床上除了床架龙骨外,没有一件活过了八年岁月,全是临时从公司仓库里翻出来的未拆封新款,就连床垫也是如此。
景元担心自己认床,倒是从家里带了常用的枕过来,又买了遮光真丝眼罩与德国进口耳,他用遥控降下遮光帘,熄了灯,轻声对自己:“晚安,好梦。”
这夜果然再没有任何异状,景元时隔数月,终于一觉睡到大天亮,神比在家休息时好了百倍,从休息室里出来,立刻全情投入了工作。
然而好景不长,只是在公司睡觉的第二个夜,景元又被色鬼压床了。
他刚躺下十分钟,还在迷迷瞪瞪半梦半醒地听一期财经新闻的podcast,就感到四肢一紧,被一无形的力量推着,由侧卧转为大字型躺平,接着便完全动弹不得了。
景元只得对着空气问:“小色鬼,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兴许是这不是个“是/否”问题,色鬼没什么表示,专心致志地给景元脱衣服。
景元换了个说法:“你跟着我过来的吗?”
肌被了一下,与此同时,景元感到他的阴也被隔着内轻轻了一下。
景元:“……”
虽说色鬼定然不是来与他盖棉被纯聊天的,但两天不见,这内都不会脱的小鬼倒是熟练了不少?
“下面是否定的意思吗?”景元问。
色鬼了他的予以肯定。
色鬼开始手忙脚乱地为他脱内,景元动弹不得,在公司更不可能出声求助,只能任由那邪物作乱。兴许是太久没了,他被那暴又轻柔的动作撩得有些,这使他又恐惧又尴尬,同时难以抑制地有些……情动。
景元深呼平复心情,控制着声音又问:“小色鬼,你睡我前,总得让我对你有个了解吧?你是男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