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凯旋的将士们。
李承恩自是其中最威武,最耀眼的一个,他形魁梧,面容刚毅,喜怒不形于色,如山峦般沉稳厚重,在战场上策扬鞭,踏碎敌人的颅,在城中却谨慎自持,勒缰缓行,生怕桀骜的匹冲撞了围观的人群。
叶英立在窗边,听着人群中传来的欢呼声由远而近,终于停在客栈楼前,李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提气纵跃上二楼,引发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呼声。
叶英没想到他会这么莽,被揽住腰的同时低呼一声,嗔:“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李承恩朝楼下挥了挥手,然后把窗一关,隔绝出一个无人打扰的小世界。
“你怎么会来这里?”李承恩又惊又喜,捧着叶英的脸细细端详,见他容色康健了许多,放心地吁出一口气,调侃:“我方才竟以为自己眼花,还想着太阳刚落山,怎么月亮就照在我上了?”
灼热的气息呼在他腮畔,出一片红霞,李承恩上还残存着冷锐的杀伐之气,衣袍间尽是血渍与烟尘,向来喜洁的叶英却不肯将他推开,反而将脸贴在对方甲上,轻声:“我随粮队同行,过来看看你。”
李承恩自是欣喜,不忘问一句:“山庄无事吧?”
“镜池、寒台剑术皆有进,五弟也回来了,我离开几日无妨的。”叶英推了推他,拿过桌上木匣,李承恩打开一看,发现是他之前赠给叶英的那片护心镜,显然已被重新炼化过,光湛然,坚固无匹,连上面曾经挡箭矢留下的小坑都打磨平整了。
“剑炉重开之后,用天玄冰粹炼过的。”叶英摸索着拆下他甲衣上的护心镜,换上这片新的,温声:“只盼它能……护着我的将军。”
李承恩心如擂,澎湃的情隔着甲衣都能传递到对方指尖,他一把将叶英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楼下给你摆了庆功宴……”叶英扶着他的肩甲,试图挣扎几下,李承恩已将他扔到榻上,整个人覆了上来,嘴贴住他的,诱哄般低语:“还请叶庄主亲自为我庆功……”
说完,他就霸地吻了上来,交缠,紧贴,甲衣硌得叶英直皱眉,手臂却揽上男人的颈项,乖乖住对方探进来的。
直到挤榨干净彼此的气息才舍得稍离,叶英浑发,急促地息,衣袍被剥了个干净,李承恩埋首在他颈间,留下一串热的吻痕:“你好香……”
比起他这个刚下战场的糙汉,叶英上的皂角气味清冽沁人,李承恩咕哝了一声,半是询问半是耍赖:“我去梳洗?”
叶英拽住他的手,贴了过来,羞涩低语:“……不急。”
箭上弦刀出艄,总有事比洗澡更急迫。
李承恩大笑,退去解战袍,叶英听见甲衣坠地的声音,随即一热烘烘的壮硕躯压了上来,有汗水的气味,却并不难闻,让他想起雨后的草原。
的手指抚弄过他的,像琴师在弹奏其心爱的琴,娴熟而虔诚,温柔而热切,叶英被摸得一酥,下一擎天。
后久不承欢,指尖都难进去,李承恩正想翻找衣服堆里的药膏,叶英已从枕下摸出个瓷盒,红着脸到他手中。
李承恩怔了怔,随后咬住他的耳朵笑:“还是叶庄主准备得周全,足我相思之苦。”
叶英轻“嗯”了一声,合地抬起腰,有香膏助兴,幽很快被开拓得柔,李承恩也忍耐到极限,咬住叶英的嘴,熟门熟路地将一杆长枪挤了进去。
实在是太久不曾云雨,初进便胀痛得厉害,叶英额角渗出汗水,咬牙咽下一声痛。
“放松些。”李承恩抚着他的腰背,在他耳边说些浑话:“不然没死在战场上,却要死在你子里了。”
“你!”叶英羞恼不已,深了几口气,尽量放松上,总算能让他的小将军缓慢进出,李承恩犹不满意,手指捻他的首,他目不能视,其余感官本来就比常人感,落到床笫之间更是情难自控,细腰款摆,双不由自主地勾到大将军上。
几番挞伐,他的彻底被开了,相爱相知多年,彼此之间早不剩几分矜持,叶英在汹涌的快感中抛却了理智,嘴被吻得红,翕动着吐出一声声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