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贤不想与何非接吻,嫌脏,双手解开男人下的带,连内往下一扒,那狰狞的大便崩了出来。杨修贤用手了一把,听见何非细不可闻的低。
还真只有一鸡巴是好的。
现在倒是怕了。
比按摩棒舒服,却又没按摩棒好用。
杨修贤冷笑,拍了拍何非爽到失神的脸:“自己动。”
所以,他不着急进入正题,只抓着何非的发,让他为自己口交。以往这种事,何非得极少,技术不算太好,漂亮的瞳孔才刚开始散焦,就被牙尖磕疼,又败兴又无聊。
“我还想再陪他一会儿。”嗓子是哑的,被哑的,不过与哭哑无异。
你干你的。
有段日子没被使用过的甬狭窄紧窒,夹得何非倒一口凉气,埋在里的肉棍兴奋得一一的,差点上来就失了关。杨修贤也不好受,游刃有余的脸上眉紧皱,只能舍弃最后小半截肉棍,捂住下腹,小幅度起伏。
大,还真是大。
“嫂子,跪拜大哥的时间快到了吧,你还要给他守灵吗?”
任由何非捧着他的右脚,从脚踝一路至。病床旁好歹守了几日,杨修贤不想在这种时候另找新人节外生枝,何非又逃得无影无踪现在才出现,算是嫁给这傻黑帮老大后,少有的禁期。
何非心中一惊,连忙望向杨修贤,但他只是闭着眼,认真摆着吃肉棒玩儿。自己戳到爽点了,还颤抖地呵出一
显然,有人察觉到了异样。
果然,只有这鸡巴是极品。
顺势将人摁倒在地上,坐到他的大上。
杨修贤蹲在何非上摆动腰,肉棒在里搅了几下,听到肉里黏糊下的水声,觉得差不多完全适应了,但下的男人只顾自己爽,丝毫没有服务的意识。
何非向上腰的动作猛地一顿,全的肌肉都绷紧了,差点害怕得在里面。杨修贤似笑非笑,睁开眼睥睨着满眼慌张的何非,拧了拧何非左起伏的。漂亮的薄开阖,没有发出声音,何非却看懂了他的话。
何非躺在灵堂中央,真好对着那水晶棺材,老大黑白照凶神恶煞地直视前方,仿佛在盯着面前苟且的两人。
热温的肉使力了在里面的阴,杨修贤无声地命令。
杨修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着何非的牙关把人推开:“算了,没用的东西。”
何非闷哼了声,认命般托住两圆结实的肉,紧绷腰向上颠动。这下,整阴全都捣了进去,杨修贤舒服得高昂起,完全不顾忌一门之外,无数双眼睛、无数只耳朵都在关注这小小的灵堂,肆意呻。
外面的人显然没那么好打发:“可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兄弟们还等着拜完大哥,去找那狗娘养的何非碎尸万段,让大哥瞑目!”
杨修贤不满地“啧”了一声,打掉何非的手,换自己上。
他把住何非壮的肉,后仰着调整位置,缓缓沉下腰,将火热的肉棒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他大力掐了把何非鼓鼓的阴:“用力。”
虽被过,但没有和套,想直接进去还有些困难。骑乘的坐姿遮挡了何非分视线,他心中又时刻关注门外的动静,不专心,硕大肉冠着柔的口试了几次,总着口开。
如果放在以前,杨修贤或许还会演一演羞涩,半推半就地为何非深,不过今天实在没这兴致,搓了两下渗的,微微抬,让何非进来。
何非除了被打断的愠怒,更多是震惊,他从来没见过杨修贤这副模样。如果说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才是杨修贤的话,那原来乖顺听话的人是谁。
“都是我。”像是看穿了何非的心声,杨修贤笑笑,“你能演,我就不能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