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哭音。
“我和你大哥虽是政治联姻,但他好歹是我第一个男人,这点时间都不肯给我吗?”
政治联姻,四个字如同一张封口令,没人再敢说话了。
何非一颗悬着的心才刚落下,杨修贤冰冷的眼神就落了下来:“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何非一哽,上想讨饶:“对不起修贤,我刚刚太害怕了……”
杨修贤却不给他继续讲下去的机会,撑着膝盖起,那被淫糊得一塌糊涂,顺着修长的大往下滴。
眼看唯一生的机会,就要像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何非也顾不上形象,连带爬匍匐到杨修贤脚边:“我错了,我错了,修贤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好不好。”
何非卑微的求饶似乎有效,杨修贤低看着他,突然笑了:“好啊。”
然后,美丽的未亡人坐上水晶棺材盖,张开大:“把我哭。”
何非从没在事上如此用心过。
他握住杨修贤的大,紧绷的腰狠狠向前撞,每一下又深又重,像要捣烂柔的肉。方才还居高临下的杨修贤霎时脱了力,他扯过围在棺材上的黑布咬在口中,阻止难耐的哽咽出际,整个人都在发颤。
这种验与其说香艳,不如说是惊悚。
抬,老大放大了的黑白照正对着何非。低,胀紫的灰败脸庞不算安详地躺在铺满白花的棺材内。
而自己,正在棺材板上干死人的老婆。
说不出的恐惧再次攀上后脊背,吓得何非差点阳痿,慌忙闭上眼,只敢埋苦干,听耳边淫糜的抽插水声和肉碰撞声缓解心态。直等到温热的溅在下腹,他才稍稍舒一口气。
杨修贤了。
骤然收紧的甬,几乎毫不费力就把何非夹得了出来。这次,何非没心情温存得度过两个人的不应期,清醒一点便打算出来,被杨修贤勾着脖子抱住。
“看在你鸡巴还算不错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杨修贤将脸埋在何非的侧颈,看起来恍若恩爱的恋人,“你大哥,其实本没立过什么遗嘱,那份材料,是我伪造的。”
何非浑猛然一震,口似被巨石压住,不过气来,下意识想逃,却被杨修贤扣住后颈,牢牢摁在上。
“现在,你应该能猜到了吧。”杨修贤用带着笑的声音,如呢喃般在他耳边低语。
“是谁杀了大哥。”
时间像瞬间封冻凝固,只有灵柩旁那株青翠绿的滴水观音,盈了颗晶莹的珠,坠在叶尖上摇曳。
滴。
答。
知真相的那一刹那,气血上涌让何非几乎是本能地双手掐住杨修贤的脖子,把人狠狠摁在棺材上。
但杨修贤的角却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