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是什么。”
门外落了小雨,巴图尔端着水盆和汤药进进出出。阴如琰这次的产期比上次要长的多,被折磨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任何动静,他一边痛一边骂边正在忙着熬药洗棉布又端茶递水的某个人,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后里一阵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稍稍一动便会牵出更为清晰的疼痛来。巴图尔没说话,只是静静抱着他,直到最后一波也给他,倒刺才逐渐褪去。
感点被巴图尔狠狠命中,他忍不住伸出利爪在他背划出几长长的血痕,一白浊撒在了巴图尔的蛇鳞上。
“噗。”
趁巴图尔外出的时候,阴如琰给父亲写了封信过去。此时阴如夜正带着人从江南往关中去,自己多年不联系的儿子忽然有了消息,他迫不及待拆开信封一瞧,不消片刻就瞪大了眼睛:
“别……哈……”
“捉弄我,好玩吗?”
“嘶……下来!”
“他——”
“那这样呢?”
他似乎有些生气:
“父亲等等我——”
“如琰怎么—
阴如琰眉一挑:“说什么?”
听到哭声时,他冲破咒术束缚冲了过来。阴如琰有气无力靠在床上,边躺着个蠕动的活物。
他抱着成一团赖在自己怀里的阴如琰去清理,庭院内的温泉没有自己在西域时宅邸里那宽敞,放下两个人却是刚刚合适。
三个月后的夜里。
巴图尔了一口药汤,捧着他的脸用嘴喂了过去。蛇王的血加上他寻来的妙方很快便起了作用。阴如琰一个镜子甩出去将他退到房门外,用尾巴紧紧将自己裹住。
“诶诶?父亲等等……爹让我来——”
“他说……他说……”
不对……怎么?
“迟早都要离开,若他们想,我倒是乐得清闲。”
“父亲……”
因为第二次生产元气大伤的关系,阴如琰躺了整整七天才下床走第一步。这个小崽子与自己一模一样却是半只狐妖,只是胃口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大了许多倍。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也像有的修习新功法的师兄那样开始了,每次喂完孩子,口还堵着块无法消退。倒不是自己吃的太好,或许也是质天生如此……
他又一次弄脏了巴图尔的蛇鳞,对方只是笑了笑,一个深再次将他抛上云端,瞧着他因高失神的模样将自己的悉数灌入。连着被了两次,阴如琰拖着又涨又痛的下半想休息一下,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巴图尔学着阴如琰调戏自己那副样子,一边对准那里用力弄,一边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替他抒解望。前后两端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又立了起来。他想咬回去却被压倒在床上。蛇逐渐绞紧,他不过气,盯着眼前那对墨绿色的竖瞳,对方猝不及防吻了上来。
“很痛吗?”
因为形高大,穿着不合衣服的巴图尔违和感直接拉满,被孩子折腾的模样显得有些稽。阴如琰一把抱起女儿一边背着草药篓朝家里走,顺了手底下肉乎乎的脸颊:
他有些艰难的直起腰,脖子上的小蛇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还没在父亲上待多久就被取了下来。
“唔唔!”
“小丫,学会告状了?”
他又递过来一碗散发出血腥味的怪东西。阴如琰要紧牙关愣是一滴也不愿意咽下去。上次喝是迫不得已,这次干脆眼睛一闭,任他怎么摆弄也不肯张嘴。
“废话……”
“让你来什么,嗯?”
黑影挡在了自己后,这气息阴如琰再熟悉不过。巴图尔上挂着几个孩子朝他走过来,有个胆大的正扯着手底下的鬈发朝自己嘴里。
阴如琰刚刚才从上一波快感中脱,察觉到内那一终于完了正缓缓退出去,还以为就此结束了。巴图尔这时紧接着换了第二进来,又将他重新填满,对准那感点开始恶意碾磨。
“至少让我歇一会儿……”
蛇尾默默松开了缠着的阴如琰的手指,小蛇落地的瞬间便化成个扎着哪吒髻的女娃娃。她小心翼翼伸手抓住了父亲的衣摆,脸上一副泫然泣的模样:
阴如琰偷笑一声,这才正色:
“我知你要什么。只是孩子们年纪还小,西域遍地荒漠风沙肆,又极度缺水,他们受的住吗?”
又是一日午后,阴如琰着肚子在茶园附近找药材。草丛里窸窸窣窣似乎有活物靠近,一条黑影忽然窜出来挂在了他脖子上。
“唔唔……”
圆月高悬,他抱着裹好的婴儿靠在巴图尔怀里,用手指在他掌心写下了阴如玥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