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什么?”
车里有些拥挤,师弟正靠在后将脑袋放在了自己肩上,一只手已经悄悄从自己的衣领伸了进去。
阴如夜一巴掌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斥责:“白日宣淫,像什么话!”
“像话就不会对你下手了,我的好师兄……”
“你!”
阴如琰也有要去关中探查的意思,巴图尔知自己拗不过他,留了封信便带着行李先行一步离开了太阴。这一走就是整整两个月,期间父亲回来过一次,还带了装满了整整一趟车的东西说是送给他们一家的礼物。
小如玥满月时,他向师姐和师门内其他师兄弟坦白了自己和巴图尔的份。意外的是长老又送了一堆风干草药和典籍过来,说这些都是前人留下的宝贝。
“怎么不用……”
小崽子已经睡下了。他掀开衣领,瞧着自己涨痛不已的两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些事自己从未经历过,也没人告诉他要如何应对。
门外有什么东西贴地爬行靠近,阴如琰瞬间裹紧上的衣物,竖起耳朵去仔细辨别来者的份。
“笃笃笃——”
漆黑的蛇尾勾起门闩向右一拉,巴图尔看到门内有人慌慌张张正在藏东西。他已经习惯了以现在这种半人半蛇的状态生活。阴如琰见来人是他,松了口气,指了指摇篮示意他小声一点。
“你这是……”
“嘘——”
他扯开衣领,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备受折磨的口,两眼因生理疼痛泛起泪光。巴图尔只感到掌心下的感比以往要柔不少,涨大的下堵着一团物,稍稍一用力,他就皱紧眉偏过去不愿再对视:
“去……房里……”
他不敢想象,当初父亲是如何遭罪才把自己带到世上养了十几年。现下阴如琰只想尽快摆脱痛苦,他瞧着匍匐在自己口仔细按摩着的人,手指划过他背上可怖的伤疤。
“这是……”
巴图尔动作轻柔,俯在他耳边轻声说:
“有人在隐窟放火。那些关中民失去了理智,我和无明宗宗主他们为了保住那些人和北镇抚司起了冲突……这些都是小伤,无碍。”
“所以……嘶,啊!那里……”
他居然,居然像之前那样一口住开始起来,一只大手覆在自己微微抬的下半。阴如琰想阻止他褪下自己子的动作,奈何力量悬殊,察觉到不远的摇篮似乎动了,于是立刻闭上嘴怕把小祖宗给吵醒。
“唔……”
许久未曾得到抚的那一正被巴图尔缓缓动着,感被人又又,阴如琰不久后便在了自己的衣物上。然而口的疼痛依旧未得到缓解。阴如琰环抱住他的脖子,发现他的发比从前短了不少。
“没有了……哈…你轻……”
从这个角度看,巴图尔不像是蛇,倒更像一趴在自己上啃食的卷狮子。这张脸已经晒成了古铜色,那对眼窝比起中原人较深一些,下眼眶涂了血色的细线,瞳孔竖成一条,高的鼻梁上爬了浅浅的疤痕。
就像是画里降下灾祸的异域神明。
“啊…啊啊啊……哈……”
小腹上,衣物上,甚至是自己脸颊一侧都被溅而出的腥甜汁染上点点痕迹。阴如琰在剧烈的刺激中久久不能恢复,眼角的泪痕和发丝黏在一起,下被咬破,发出无意识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