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鸿搂紧他的腰，亲吻他小腹。

        “阿雁听话。”

        “若我不呢？”

        沈孤鸿便用脸贴着他的肚子蹭了蹭，“疼得狠了也忍忍。”

        沈孤雁冷哼了一声。

        只是两人都是新手，沈孤鸿折腾出了一汗，沈孤雁心不知悬了多久，那紧窄本就不是交合用的口怎么都没办法容纳住任何从外界侵入的东西。沈孤雁那都被蹭破了，嫣红的看着很是可怜，沈孤鸿叹息一声，翻过沈孤雁让他并拢跪趴着，在他草草蹭了出来。

        翌日沈孤雁穿子都疼，脸黑得可以当黑，看沈孤鸿每一眼都有踹死他的冲动。沈孤鸿眼观鼻鼻观心，有求必应，以沈孤雁没有所求他也能发现需求之势，吃喝拉撒伺候了几天，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明月，沈孤雁那怒气可算是收了收。

        沈沧海跑去外地发展分公司没空他们兄弟二人，高中毕业最为悠闲的暑假，他俩飞去海岛度假，仅仅只有他兄弟二人。

        在海岛灿烂的阳光下，沈孤雁半偎在沈孤鸿怀里，低垂着眼，嘴翕动微张，细细梳理紊乱的气息。

        沈孤鸿伸手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包装得花哨的玻璃瓶，单手有些费劲地想将它扭开。

        “这是什么？”沈孤雁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凑过去看包装，乱七八糟的英文字母，他本就昏昏沉沉，更是懒得去细辨那群字母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Rush。”沈孤鸿打开了瓶子，却拿得离沈孤雁稍远了一些，“一种肌松剂，我查了些资料，他们说这东西会让你没那么痛。”

        “必须得到最后吗？”沈孤雁想了想从那夜到现在，小两月过去了，两人没少在床上折腾，迟迟没到最后一步。

        仅靠双手又不是不行？沈孤雁颇有种命不由己的感觉。

        沈孤鸿那家伙事儿他摸过，沉甸甸的，握在手里都觉得吓人，他可不想用那个吃进沈孤鸿指都会痛的地方接纳这玩意儿。

        沈孤雁下意识皱眉，沈孤鸿不喜欢他这样，总有种在强迫他、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他把沈孤雁更紧地搂在怀里，用亲吻哄着他：“听话，不到那一步，我永远不会安心。”

        他指的是这半个月来，文艺委员一直在联系沈孤雁的事。小姑娘倔强的，沈孤鸿抢过手机替沈孤雁拒绝了，她也不肯轻易放弃，甚至一眼就看出信息不是沈孤雁发的。

        还了解自己的。

        沈孤雁自得之际，被沈孤鸿以惩罚之名哄着了沈孤鸿那作孽的玩意儿。

        太噎了，噎得鼻酸，眼泪都泛出来了。

        试过一次就打心底地拒绝。

        沈孤雁觑一样沈孤鸿那傲立的东西，底线往下跌了跌，他想，算了，反正怎么也得到最后一步的，早死早安心。

        他伸手拿过玻璃瓶，凑得近了，就闻到一极其糜烂颓丧的甜腻气味，像伊甸园腐坏的苹果。

        总归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