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鼓三声后,台后的人缓缓走上前来。
李俶展颜一笑,甫一抬手,侍茶便会意,悄然退下。
“免礼。”未及那人福shen,李俶dao。
姬别情抬起tou来。
“《凌波曲》,如何?”李俶又dao,“想必小台首亦习得gong中ruan舞,”他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今日王府无外人。”
乐伎群声唱喏。
倒是只有小台首眉tou轻轻蹙着,不开心似的,他还穿着常日的ruan甲,闻言轻轻拽了一拽脸上的红绸,lou出嫣红的嘴chun。
不等他回答,磐声便从立bu伎手下响起,烛火随之摇曳一瞬,忽明忽暗的光从莲花足烛台照下来,把他shen后的影子在屏风上拖得很长,睫羽颤颤,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表情。
“是。”他说。
圣人曾于洛阳梦凌波池中龙女赐曲,醒而记之,令梨园排练,后传至民间。凌雪为皇家所属,shen负乔装密探之责,亦谙熟坊市歌舞风向。
所谓ruan舞,讲究运腰,求轻,先柔后刚,由缓至急,小台首shen量未足,动作却已神形兼备。
箜篌愈急,牙板愈促,台上人点步翻shen,与台下一瞥,拧shen斜托,正把一片薄纱揽入怀中。
端的是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迎风。
唯一美中不足之chu1便是脚步略虚浮。
再转回来时,他依鼓点收回脚尖,眉间不知为何一抽,夹着欢愉和薄嗔,眼睛失态地向上翻,一时失足,跪倒在台上。
鼓点却愈发密集。
他别无他法,吐出一口气,依势向后仰shen,却不防忽然小腹一抽一ting,被抽了骨tou似的ruan倒下去。
他闭了闭眼,jing1致的hou结微微起伏。
奏乐如chao水般次第弱下去,李俶静待半晌,才关切dao:“别情怎么了?”
他抬手遮了一下touding的光,烛光晕开在指间的寒铁上,更加刺眼,于是一口一个咬下手甲护节,撩起衣摆。
tui间洇shi后近乎透明的布料下,一串珍珠清晰可见,被夹在幼女般小巧可爱的花chun中间,chun肉被磨得熟红,仍在难以自制地夹裹蠕动着。
“回殿下,我chaopen了。”他说。
他跪在李俶两tui中间,ruan甲挂在腰上,lou出一双雪白的,尚在发育的柔ruanxiongru,他双手捧住,向中间聚拢,挤出一daoru沟,显然非常用力,ruan肉都从指feng溢出来,李俶解开衣带,他向前膝行一步,麝香味的男gen气息扑面而来,他像书中教导的那样,托着ru房下缘画着圈rou动,夹住了guitou。
热热的,直戳在xiong骨上,心tiao的声音隔着一层骨肉,也沉沉地传过来,室内阒寂无声,旁人不知dao何时已经退下了。
“别情该多吃点。”李俶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他愣了一下,在辨认到底是让他夹多一点,还是嫌他太瘦,转念又想,李俶现在大抵是不舒服的,他稍稍松开手,随即toupi一阵刺痛。
李俶拽着ma尾bi1他跪直一些,另一手扶着阴jing2划过他xiong口,留下一dao水痕,让ru沟终于名副其实地盛了点东西。
“下面还在liu水。”他有点委屈地嘀咕,因为李俶拨弄着他的发带,所以只敢微抬了眼神,觑着广平王的表情。
那是小台首不惯假手下人,亲自绑上的发带。
李俶见过的,看他坐在胡床上,脚都沾不到地面,却娴熟地把绛红的发带衔在齿间,对铜镜几下绑好了tou发,然后被他牵着手带出去玩。
李俶忽而对他笑起来。
“那就快些。”他说,“自己想办法。”
青jin虬结的jing2shen夹在ru肉间一tiao一tiao,涨得紫红的guitouding在jing1致小巧的下巴上,他听了这话很为难似的,把guitou拢在手心里,小心地呵一口气,rourounienie,他手上有持链留下的薄茧,像雪化了还生,终究在白nen指尖上留下了痕迹。
他捧着玩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啊呜一口,低touhanyun住了guitou。
在水声里,伴随着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