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碾得太用力,姬别情下意识伸手护住房,却被鼓槌拨开。
“别情自请本王一,如今怎么言而无信……”他敲起酥酪,“如何罚?”
小台首难耐地拱着口,下被插得爽极了,飘飘然神魂颠倒,快活得被靴子包裹的小脚都绷紧了,哪里听得懂什么罚不罚的,他只知,自从被阁里送来王府,口就日日涨疼,走也疼,跑也疼,夹着鸡巴也疼,好像有什么呼之出,他自顾自抓着肉挤弄,冷不防被李俶打到,孔翕张片刻,终究无事发生。
“疼……”
“里面的水出来就不疼了。”李俶笑。
“不出……”小脸皱成一团,“本没有……”
“别情了母亲,自然就有水了,”上的人俯下啄吻红尖,“下面先喝进一点,上面就出一点。”
“可是我想……”
鼓槌虽然小巧,但是端的木球尺寸仍为可观,小台首眼眸半睁半合之间,木球已经住了女孔。
“要撑烂了……”他吓得握住他的手腕,连连哀求,“殿下,我会忍住的,殿下……别用这个……”
李俶修剪整齐的指甲掐住了女口,犹嫌不够,指尖开始转着抠挖小孔,女花止不住地痉挛,把他深埋的肉夹得好生受用。
“我进去,就抵消了别情出来的,等你了母亲,日日喂,口就不疼了。”他说,“那别情就表演一下,勉强也算是合格。”
话是这样说,实则本不留有回旋的余地,李俶已经摆好了姿势,正自上而下地向子冲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朵肉花寂寞地在空气中舒卷半晌,主人终于泪点了点。
李俶觉得新奇,想来今晚姬别情求了他太多东西,简直比从前所有时候加起来都多,可他又是那么小,站起来才到他口,失去了记忆,没有日后的游刃有余,被送到堪称陌生的王府,被教导着抱着双对他打开,小肚子都被撑得鼓起来,总让人疑心会不会真把人死在台上。
可他又答应了他那么多,殿下所言,予取予求,无有不应,即使被干得绵绵的,小手小脚依旧努力地环紧了他,摆出受孕的姿势,说是小台首天生虚情,又何苦于假意至此。
他看他,如隔一层纱,他在纱后舞,舞动的皆是他挑选好的舞曲,心有所想,皆有如愿。三祗一念汤消雪,万行须臾火烁冰。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圣人梦龙女赐曲,心下又是何光景?
老师偏爱老庄,他却笃信密宗,最终还是以本宗禁术造就小台首如今的模样,可李所讲庄周梦蝶,如梦似幻,却正与此时此地心境相合。
栩栩然蝴蝶,稍纵即逝,梦耶?非耶?
“我且问你,答应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焚海剑真品一把六斤三两,”他拉着李俶的手覆上肚,“我若是能生一对双胞胎,是不是也舞得动焚海双刃?”
“是。”李俶笑起来,抬起他一条,搭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