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去准备一下，等会儿一起出门。

        空的声音传来时散兵正在收拾昨天用过的东西。黏糊糊的植物汁ye不太好清理，他昨天还睡在空的床上，即使很努力地夹紧了还是弄shi了一块，现在不得不把床单收拾起来扔进洗衣机。听到指令他愣了一下，以为空要牵着他出去散步。

        这事他不算陌生，最开始接受调教的时候他羞耻得要命，虽然不敢不听话，动作却总是放不开。教他们基础规矩的调教师就牵着他出去走，给他sai点震动的小玩ju，顺便纠正他膝行的姿势。起初他还因为其他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到后来就学会对这些熟视无睹了。

        听到空叫他，散兵连忙加快速度给自己xue里抹了点药膏，然后叼了牵引绳给他。

        “嗯？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出门。”空接过那pi质的绳扣，只看了一眼就扔在了床上。

        “起来。”他简洁地命令，又打量了他几眼，dao：“去客厅把我放在椅子上那套衬衫短ku拿来……对，昨天早上拿进来的，穿上给我看。”

        散兵讶异地眨了眨眼，但还是照zuo了。他很长时间没穿过正常的衣服，即使空挑的衬衫还算宽松，穿上以后也总觉得不太舒服。

        空给他理了理衣襟，把pi质的腰封扣紧了，又用指尖按了按他xiong口：“感觉会很明显吗？”

        散兵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摩ca带来的快感还算能够忍受，于是摇了摇tou。

        很奇怪，他听别的nu隶说过穿衣服的事儿，一般来说因为min感度太高，即使穿上比较光hua的布料也会引发严重的shenti反应，他却只有xiong口和下shen有点感觉。他和其他nu隶差得有那么大吗？

        “那就这样吧。”空倒是很满意。

        他将手背贴在散兵被勾勒出的腰线上，比划了一下，又zuo了一件让散兵无法理解的事。他摘掉了他的项圈，转而用一gen蓝色的缎带盖住了那片压痕，系起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今天你的任务是跟我一起走走。当然是有要求的，在回家之前、至少在云上城的范围内，你不能让别人认出你是nu隶。”

        “啊？”散兵愣了一下，手上就被空sai了个小碟子。一个对半切开的水煮dan，两块小小的……是山药糕吗？这就是他今天的早餐了。

        “你可以提前适应一下，比如上桌吃饭。”空也在吃同样的东西。他叼着一块糕点，把一小碟酱油往他这边推了推，“嫌dan没有味dao就蘸一下吃。”

        这要求不算难办，空在从前也常常喊他一起吃饭，只不过他不能吃那些太辣口味太重的东西——吃了会影响后xue的使用效果的。所以他还算放松地坐到了空对面，低着tou去够他的餐盘。

        空不轻不重地拿筷子敲了他一下：“用手拿。”

        散兵啪地坐直了。他仔细看了看空的动作，依葫芦画瓢拿筷子把糕夹起来往嘴里递，好在空的手艺不错，这一整块糕没把他噎死。

        得，看起来以前那次洗脑洗得够干净，斯卡拉姆齐连生活常识都不记得多少，教学之路可谓漫漫无期。

        好在直立行走这一条从前已经教过，无需现在补课。只不过斯卡拉姆齐借口tuiruan，走两步就蹭过来抓空的手，把自己的手指一gengen往空掌心里挤，边大逆不dao边偷偷看空的表情，像是随时准备缩回手dao歉。见空不理会他，他面上lou出一点隐晦的放松来。

        空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今天他是约了两个朋友一起走的，一个是温迪，另一个是温迪介绍来的年轻调教师枫原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