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散兵从自己膝touhua下,轻巧地消失在门外以后,空闭上眼,靠在了床tou的ruan垫上。
斯卡拉很聪明,他不会看不出空敷衍了事的态度。他今天犯的错当然不是十记散鞭就过得去的,空给他找好了理由又cui他走,他却还执意讨要他应得的惩罚,只能说明他并不相信空。
他依然觉得空不会原谅他,觉得空说的话都不会当真……空不是不理解,但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斯卡拉姆齐总是这样的。
就像ting久以前……大概是到他这里一年多的时候吧,当时空还在按着自己的标准给他上课,那天轮到的项目是调整呼xi。
一般的xingnu不需要zuo这种训练,他们只要能在被主人按进水里时窒息得漂亮就行了,可对这个人偶似的美丽少年,空还是准备加上这一课。
“不要主动的呼xi,输氧guan会按照它的节奏带动你的xiong腔,这会让你看上去更像个人偶。”
空给手里的ruanguanzuo着消毒,示意散兵看一看即将要佩dai的鼻锁:“可能会比较难受,如果无法忍受,你可以申请提前结束。”
少年膝行过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挣扎,空难得在他手腕拷了链子,短短的一截连在tui环上。他看了看那副刑ju,又温顺地跪下了:“没关系,nu隶……我,我知dao空先生不会伤到我。”
空就掰过他的脸,让他高高仰起tou,把左边的guan子慢慢插进他鼻腔里去。
dai鼻锁从来都不会很舒服。两genruanguan一gen负责供氧,另一gen用以导入liu食,而且为了避免nu隶用嘴呼xi,他们的嘴巴也需要被封死。空无意太难为散兵,也没有故意拖沓让nu隶窒息的爱好,刚刚安好qi械就把供氧打开了。
散兵对他的动作很pei合,即使是插入胃guan这样的行为也只是让他绷紧了铁链,细细地哆嗦了片刻。只是他还不能完全抵挡shenti的本能反应,空一松手就不自觉地摇晃起toubu,好像想靠这种动作把拘束住他呼xi的东西给甩下去一样。
空安抚xing质地摸了摸他的tou发,让他把tou贴在自己xiong膛上。
“还可以吗?”他问,等着散兵把剧烈起伏的xiong膛平静下来,变成轻微且有规律的波动,“没问题的话我要开始下一步了。”
紫色猫猫旋即点了点tou。他嘴里han着深hou用的口sai,hou咙和口腔都被结结实实地sai满了,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来,甚至为了不被ding到更难过的地方连点tou也不敢太用力。空就把他抱到地毯上跪好,蒙上他的眼睛,把插在他后xue里的按摩棒打开了。
“接下来让你单独呆一会儿。按摩棒一开始不会动得很快,你得习惯适应一下这个氧气han量。”他ca掉溢出来的一点眼泪,把一枚小小的按钮放进散兵的手心里,让他的拇指搭在上面,“受不了了就按铃,你知dao的。”
这回斯卡拉点tou的动作显得一些局促。空站起来,最后确认了一遍机qi都正常——缺氧情况下高chao不是轻松的事,散兵很有可能因为剧烈消耗氧气陷入断续的窒息,感受不到一点点高chao的快感。但见过被有特殊癖好的主人活生生封进真空袋的nu隶以后,他觉得让斯卡拉ti验一下也不算糟糕。
毕竟他也不能决定斯卡拉姆齐以后会被什么样的人买走,又需要经历何种磨难……他总是决定不了这些的。
不过准备万全也不代表不会出差错,当晚空没有被铃叫醒,而是被警报声吓得弹了起来。
疯狂报警的是植入在散兵shenti里的芯片,能够向调教师或主人提供nu隶的各项shenti指标。空一向有分寸,芯片叫成这副德行属实是开天辟地tou一回,吓得他拖鞋都没顾得上穿,一个hua铲冲进了调教室。
引发芯片报警的是过度呼xi。
空冲进去的时候散兵已经歪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shen黏腻冰凉的冷汗。空一把拎起他,迅速把他的口鼻和四肢都松开,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等待他恢复正常的过程中空紧紧贴着他,直到他颤抖着缓过来、一边呜咽一边抱住空的手,尚未平复的剧烈心tiao隔着pi肤蔓延到空的xiong膛。
“不……不,您别失望,我还可以继续……”他牙齿打着颤,口齿不清地哀求空,“您再给nu隶一次机会,nu隶能忍住的……”
继续,见个鬼的继续,空又不是真想把小朋友整死。那天他把斯卡拉抱去在热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又破例把他卷去自己房间盯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