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算发现了呀。”
一的血都浮起在薄之下。
“兄长想了?”
但走的血实则并不算多,倒叫全吞下肚里的文丑有些不满意,尖尖的牙齿钻进血孔之中不愿离开,一点一点地啃咬扩大。
着笑意的尾音上挑,将颜良的心尖勾了一勾,贴着他耳朵的声音近乎于,紧跟在刚刚止息耳舐声后,出阵阵风。
颜良的耳垂厚实――据说这是福气的象征,究竟有没有招来福还未可知,倒是便利了文丑在那上用齿痕作画,留下错综的小小浅坑,又换上亲吻舐被咬红的凹陷漉漉地搅弄出一阵水声。
与期之中的天乾相比,中庸自然是更冷静的那个,颜良又是个喜怒不常形于色的,这场面瞧上去就似志怪故事里被艳妖撩拨也行端坐稳的真真君子似的。
他收敛了天乾的信香,这会儿在中庸的并不发达的嗅感来感觉,就发现不了任何端倪,未察觉那苦涩的杏味实则已占据了整只营帐,织成交错纵横的蛛丝,将浑然未觉的人牢牢困在里享用。
此时若营帐里点灯,颜良怕是从颈子一路烧红到寝衣里。
可戳在肩膀上的尖瘦下巴却并没有要挪开的迹象。这个形颀长的人比他惯常持握的那面盾要轻上许多,在这样的情况下颜良却没想过要推开对方,就任文丑伏在他膛之上抚弄自己。
只有文丑知晓,这会儿在他边的那只耳朵,和被掩在颜良鬓发里的另一只耳朵,早就烧得红透了。
文丑咬住那耳垂肉,不再压抑自己的信香,这叫颜良终于能嗅见淡淡的苦杏气味,他知晓天乾在这时会有多么难受,当下褪了自己的衣衫,好叫文丑缓上一缓。
他的吻总是很平淡的,又有着放不开手脚的郑重,比“疼的那个人”还要紧张许多,仿佛提着长戟征伐的人是只碰一碰就会坏掉的瓷瓶似的。
察觉到被瞧见了,文丑便更大方地撩开下衣,好叫颜良看个完全。
那水声落了,却又并未全消,有一阵急促细微的从远一点的地方传来。颜良朝着那来源看下去,就见文丑的下裳已乱,白衣之间有一只几乎入其中的手,五指握在那物上抚弄,带出丝丝莹的水线。
解开一圈颈饰,颜良仰面去吻那狰狞的致命疤痕。
牙齿离开血孔时,最后一声吞咽带着饱足的惬意,引出一声微微叹息,文丑那仍坠着血红珠子的双游移到颜良角,圆的一滴血被碾平在交叠的间,涂上艳丽的胭脂红。
该怎么办才好呢?每到这样的时刻,颜良总是希望自己能替文丑承受,但这毕竟没法儿实现,他只能尽全力去弥补――长久的相中,他知晓文丑愿意叫他如何去。
接连吞咽时,颈子上那一圈环饰就太过局促了,文丑探一指在颈环与脖颈之间,落在吞咽涌动的结之上,抚过那一狰狞的疤,落在颜良颈上的拇指亦在同样的地方轻轻摩挲过。
将人逗弄到这份儿上也足够了。文丑牵了这人的手过来
“又……疼了吗?”
“是啊。好疼呀,颜良。”
但文丑并不费心去纠正这一点,就靠在颜良的肩膀上,下巴蹭蹭单薄的寝衣料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着颜良耳边的鬓发,偶尔咬一下耳肉,如细雪般飘在自己颈疤的吻就会实打实地落下。
文丑先是一愣,将翘起的角强压下来,只在心里轻轻笑了,他被火熏红的眼尾鱼钩似的微垂,将颜良的手牵来托住自己的面颊,侧过脸埋进温热的掌心里,薄碰了碰颜良的鼻梁。
起初,拂过耳鬓的呼只是细微的,到后来文丑就吻上去,间或用上牙齿厮磨。
文丑有心要将那铁锈气渡进颜良口中,好叫他尝尝,然而这人却记挂着方才那一瞬的叹息,小心翼翼抚上那一环颈圈,两剑眉凌厉的锐锋都钝了。
他把下巴压在颜良肩上,贴在他耳旁一声连着一声地,一串一串的小钩子入了颜良耳中搔挠,直叫他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你、期……”
黏粘连的水响把令人发的酥推开,先是包裹了颜良的整只耳朵,后又蔓延到各。在贴着文丑颈间的那双的下方,凸起的结动,悄悄地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