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文丑就看见了颜良眼中的愧疚之色,他将对方的手牵了来,抚自己的那长疤,男子的指尖颤着,仿佛他是一尊名贵瓷似的。
的机会,哄着这个对情爱之事知之甚少的小公子,叫他分开了两,把那一口雌掰开了给自己看,还用的帕子把两片肉间的小磨红了,磨得了,也是因为这回事,事后颜良再没让文丑见过他的畸,害怕自己那失态的模样被文丑看了去,惹得对方厌烦。
“你看,”他说着,指了指自己衣衫上的迹,泪眼汪汪地控诉“你那雌里的水,把我的衣服都弄了。”
他又用手指在那了一会,睡梦中的人竟掉了泪来,扭着子将发蹭得凌乱,毫不设防地着。
肉间那小又被咬了一口,颜良在文丑的下颤了一颤,肉痉挛似的急急翕张,了一的水出来,直溅到文丑的下巴上,后者倒是不恼,慢条斯理地用衣袖了去,又听见昏睡着的人呜咽了几声,嘴开合着吐出模糊的字眼,文丑靠近了去听,发现那是自己的名字,他那一长发顺着过了颜良的脸颊,后者的眼颤了几下,竟是快要醒了。
“颜良,真该让你自己瞧瞧。”文丑将二指伸进那雌的中搅了一搅,带出一阵漉漉的水,他那红轻轻去了自己指尖上沾着的腥甜,勾“瞧瞧你这淫乱的子有多喜欢我。”
“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个关口,再去收拾掩盖是来不及了,文丑思索了片刻,扯乱了自己的衣衫,将脖颈间那一条孔雀羽似的颈圈也扯断了,珠子“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出细腻肤上的一条狰狞的疤痕,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将颜良抱到自己上,他自己反而仰面躺了下来,一双手搭在对方肩上显出拒还迎的姿态,长长的睫羽扇了几下,一双眼睛就蒙上了的水汽。
“呜、啊……哈啊!”
见他这副模样,文丑那一双上挑的凤眼显出了些许笑意,他牵着颜良的手往下,摸到自己的间热物:“还有这,这也疼。被你蹭得起来了
只是他不知,文丑反倒对这一口长在颜良那健壮子上的小喜欢得紧,还不止一次地偷偷亵弄过,以至于对那上舒服的地方都知得一清二楚,只是近日里两人一直待在军中,纵使再形影不离,文丑也难以找到合适的机会,只得给自己这木兄长用了些药。
文丑被他勾得狠了,便掰开了一片馒似的肉,尖顺着阴了一遭,继而钻进里,他天生就有些寒,的温度也没多高,如今灵活地探了进去,如一条“嘶嘶”吐信子的蛇,往里那感的地方钻,叫颜良的小腹急促地起伏了几下,下“咕啾咕啾”淌了一汪淫水,他那一双赤足蜷紧了,在榻上蹭了几下,蹭皱了底下的床单。
“你喝醉了,撒酒疯,把自己的衣服剥了不说,还要来脱我的。”文丑顿了顿,脸上那委屈的表情愈发生动起来“我好不容易推拒了,但敌不过你力气大,被你压在底下蹭了好一阵。”
他就这么直言直语,把颜良说得从耳朵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那着子的人兀自僵了一会,扯过榻上仅剩的一件衣物挡在自己前,撑着子要起来,文丑便在暗曲了膝盖,到那漉漉的两片肉上,高大的男子闷哼了一声便跌了下去,着一热物了下去。
颜良虽对情爱之事向来不感兴趣,但也知自己碰到了什么,他那耳子红得更厉害了,将脸藏进散下的发间,文丑窥到他眼角的迹,却见这木脑袋挂着泪还要在他上折腾,努力想要起躲开,他长长的睫羽垂下遮住眸中的阴翳之色,轻了一口气:“疼……”
“抱歉,我、我弄疼你了是吗?”听到他那一句“疼”,颜良便立刻停下了动作,关切地靠近了文丑,耐心地询问着“哪疼,可否让我看看?”
“颜良。”正在他兀自混乱的时候,文丑扯了扯他的发,一张漂亮的脸红透了,看起来又气又委屈“你终于清醒了。”
“这里,脖子的伤口又开始疼了。”
颜良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己浑赤条条的,将衣衫不整的文丑压在底下的画面,年轻的将军立刻红了耳朵想要离开,甫一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双得厉害,间还沾着黏糊糊漉漉的,更令他脸热的是自己下那一口多余的,似乎还在潺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