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被爱抚了的大猫,眨了眨那双明亮的星眸,眼眶里登时就腾起了一阵水雾,让这双清明的眼睛变得茫然失措,让那凌厉的眼尾浮现出了脆弱的薄红。
他的面颊红了,就让左边那一掌留下的红痕显得消退了似的,只是文丑在捆打时未脱手甲,在捆痕之上又留下了一划痕,微微鼓起,摸着也是又热又的。
他平日里总穿着盔甲示人,旁人只颜良将军怀宽广,却不知甲之下的这一对肉如何丰硕饱满,如何勾人,就连那上的几伤疤,也被柔的脯衬托出了让人忍不住细细亲吻的色。
富家公子经历了战场上数年的磨砺,早已不复从前那般傻得单纯。但这一颗依旧诚实的心,在文丑面前更会拿出十分的赤诚——他们全然地相信着彼此,承受着对方带来的一切,人命与鲜血,混乱的理和纠结的爱恨,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游离于世俗常理之外。
文丑瞧着他那微微拢住蹭着的膝盖,了颜良那一片厚厚的耳肉,慢条斯理地嚼着,呵了口气:“想了?”
见颜良埋首点了点,文丑便啄着他那漉漉的耳垂肉,微凉的手指自颜良遮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里探进去一个指节,在他那一对肉之间勾了勾。
这些色只有文丑见过尝过,就连颜良天生凹陷进去的尖儿,也被他尝成了熟红色,立了之后便像颗汁的樱桃,只是那果儿如今还羞怯地藏在晕里。
“那便脱了吧。”
这使得跪着的将军更加绷紧了背腹,嘴抿出一条坚毅平直的弧度,这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一座高耸屹立的山,亦或是脚下绵延万里的坚实土地。
颜良常年在军营之中,为了战场上应对瞬息万变的局势,脱衣穿衣的速度都很快,可在文丑的眼睛之下,光是解他衣领上的那颗扣子就解了半天。
这一座桥垮了,耷落了下来,仔细看还能发觉桥两边圆的端点在颤抖。钻进衣物里的蛇舐着颜良的寸寸肤,让他生出一种赤的错觉,而赤着的他,就在那两视线洒落下的细雪中瑟瑟发抖。
乌黑长靴的鞋跟略高,一步一步地迈向他时,就在地上点出沉稳而有节律的声响,不过几步路,就让颜良心口里那颗狂的东西缓了下来,被脚步声调整成了与它一样的节奏。
这也是为什么颜良会如此甘之如饴,让文丑在他上留下……
文丑褪下了他的手套,这使他手掌的温度更低了,贴在颜良的面上,让这个在雪中跪了许久的人又颤了一颤。
微凉的指尖沾上了颜良的下巴,轻挑,就让他垂下的颅抬了起来,箍在文丑指的手套似有若无地磨着颜良的肤。
他那双包着的长靴因走动而显出肌肉运作的形,颜良目光所及之就是这样一片灵动的黑色。
“可还痛?”
手指屡屡打,被文丑握着手腕,像教导小孩子似的,手把手将那扣子解了去,又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儿,才将自己的赤条条地剥了出来。
仅仅是这样的抚弄,就让颜良的意识飘离了,文丑的问话在他耳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得以钻了进去,甫一钻进去他就开始摇,先把责揽到了自己上:“无碍,是我自己要罚的。”
文丑又握着他兄长的手腕,叫他自己碰那两团绵柔韧的团子,任人摆弄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这片饱受蹂躏的感位即刻就泛起了一阵酥麻,让颜良间的也多淌了几。
文丑便近了他的侧,尖舐过那一条热痕,让颜良的眼眶又热,这子也了,黏黏糊糊地沾了她的儿,让将军漂亮的跪姿出现了些许瑕疵。
自颜良传来的声音,仿佛落下了一阵细雪,令颜良的肤上浮出细小的圆点。文丑那双如鸟雀蛇虫一般淡漠的眼睛也落在颜良上,他的瞳孔聚焦成一个点,正如一条游曳的蛇,缠绕上了颜良的。
文丑看着看着他,忽而出了笑颜——他确实像一条蛇,符合这种水陆两栖动物的变温质,当那对柳叶眉并丹凤眼弯出微笑的弧度时,足以让人忘却方才凝结在他面上的寒冰,更足以让颜良沉溺在其中。
但这份威严并没有把帐中的另一位将军唬住。
自己抚摸自己的感觉因羞耻感而显得奇异,颜良的耳垂都红得要滴了血,可文丑偏要让他再多羞一些,拖着他自己的手陷
“跪的可真熟练。”
“我怎觉得不是要罚,倒是讨赏了。”
文丑慢悠悠地卸了肩甲、手甲,如一条蜕了的蛇,慵懒而轻盈地朝跪着的人游曳而去。
但这样无言的审视并没有持续多久。
但这样的山脉与土地,却依旧在文丑的目光之下溃不成军。似有实感的视线使他的感受到逐渐蔓延的黏冰凉,蛇钻进了颜良严实的衣领,而蛇尾则在他的锁骨之上作乱,那一片骨倒是没什么感觉,却牵连了两边结实宽敞的肩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