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紧致柔韧的地方绷起微鼓的肉,同富余的肉掺杂在
那物端因此而产生了些微的疼痛,颜良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而在他背后能将一切动作尽收眼底的人自然没错过。
自后突然贴近的热让颜良险些跌下去,那细致拨开他内里的绵,让他的脑袋坠入一阵轻飘飘的酥之中,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伸手去推埋在自己间的脑袋。
上一句说的还是为年长者的正经话,但这张嘴巴紧接着就吐出一声闷哼,察觉到那条猫尾巴有又要落下去的趋势,颜良的不禁瑟缩,腰像是被狠掼了一回似的抖颤一遭,惹得文丑他肉的力都重了几分。
覆在颜良躯上肆意弄的手,蛇似的抽出一只,抬起时在半空中化作一条鞭,抽打在颜良的上“啪”的一声响,与Alpha的骨撞击他尖的响动重叠成二重奏。
迅速将称呼给换了。这样闷闷不乐地控诉着,文丑摸进年长者围裙底下,顺着衣服里的腰线,熟练地越过微鼓胀的肋肉,把那两团鼓的肉进手里,用指甲去剐蹭被他咬破了的尖,变作一只亮爪子报复坏人类的猫咪。
意料之外的举动就让颜良没能收住声音,为掩盖耻心而紧随其后的轻咳,因口作弄的手指而模糊成一声哽咽,上下动的结被侧过脸去的Alpha叼住,方才被搁置的问题到这时才终于有个回应。
“兄长一点都不贴。”
绒绒的猫尾巴姿态轻盈地游曳与颜良的上,就在他以为自己好了准备的时候,却是文丑的手捆过他那先前未遭斥打的一边。
正当颜良打算抛开自己的羞耻心,就此妥协时,在发情期中,十足阴晴不定的Alpha站起来,重新覆在他背上,那充满年轻朝气的东西地戳在颜良间。
纵使过了变声期,也依旧清洌纤细的声音,用婉转的语调和黏糊的称呼去扰颜良的耳朵,他感到文丑的嘴又靠近了自己,呵气声夹杂着一些笑意:“下面什么都不穿,出个儿,怎么一点都不知羞耻呢?”
一声连一声的推拒可真有些不解风情,最重要的是年长者力气颇大,让文丑不得不抬起脸来,脑袋上竖立的尖耳无打采地耷拉下来。
后之人闻言笑盈盈地看他,那张漂亮脸儿慢慢贴近,嫣红的嘴吻上颜良的眼睛,用一绒绒的柔物什再次抽打过方才挨了一遭的。
因被抵开的双而微启,藏在里有些红的口在颜良弯的动作下无比主动地呈现在文丑的眼前,他轻轻地按在微的沿,语气带上了一点儿怜惜:“哥的好可怜呐,疼么?”
“哥哥可真是浪!晃什么屁?”
被Alpha的弄了好几天的地儿,自然是疼的。但也不知是不是为年长者的某些自尊心在作祟,颜良没直接说出来,而是:“要不,我用给你弄、呃呜……”
这话听得颜良脸红了又红,但职业病和为长兄的职责感在这并不恰当的场合一并涌现,他挣扎了一下,转过脸去:“你、唔……你从哪里学的这种话?”
文丑的肤色比他白了几个度,如今漂亮得像陶瓷似的手,抓着他的又又,叫颜良看得心脏都砰砰直。
点点的齿印吻痕点缀在那上,足以见这双的主人被来来回回折腾得有多厉害,而后仿佛化作实的炽热视线更令他因羞耻而不敢动弹的发僵。
坏心情的Alpha的动作一点都不收敛,挤进束紧了的围裙后的手大幅度地弄,让颜良的上衣都跟着抖来抖去,他一低下就能从被撑松了的衣领里,看见胞弟玩弄自己肉的手。
文丑的语气轻快,却让颜良的神经紧张万分,因那尖齿衔住脆弱的地方说话,令他本能地绷紧了,夹着Alpha物的也是一样。
“哥哥呀……”
他又嗔又怨地看向颜良,后者分明用高的视角去看比自己年纪小了许多的胞弟,却反而被盯出了冷汗,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内疚。
“别、文丑……”
“是我专门为兄长学的呀……”
因此当文丑晃腰着他的速度加快,落在他耳边的声也逐渐染上色时,颜良无法否认自己因为胞弟的呻而兴奋起来,腹下那东西起,随着被后人带动着摇晃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蹭过围裙下摆,撞上橱柜。
直到如今,他都没办法完全抛开德观念,去接受和自己的胞弟出这等事情的事实,但忤逆理又能激起这个循规蹈矩之人内心深的隐秘快乐。
“脏、嘶……文丑、文丑,停下……”
“要不就……”
被小了自己一轮多的胞弟如此说,颜良的脸颊都在发,他都顾不得纠正未成年的高中生口中的那些淫语,嗫嚅着想要解释,但文丑的指尖已经落在了他后,叫颜良在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因贪图舒适而没去穿打底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