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场合里说些现兄友弟恭的内容有多么违和。
但是哪个哥哥会敞开双和肉,任由亲弟弟去随意使用的呢?
被捂上嘴巴,文丑就稍稍安分了一会儿,眼中墨瞳聚焦盯着说话人的面庞,耳朵却没认真听,只是打量着颜良开合的嘴——瞧着厚实柔,在对方掌心后的尖齿暗暗磨起来。
他慢慢俯下子让自己更贴近颜良,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是猫科动物捕猎的前兆,后那尾巴却还是一如既往地随心所动起来。
起初它悠悠然搔过红的肉,而后是轻轻的抽打,到后来就一下又一下捆过,逐渐发的刺痛打断了颜良的话,而捷的猫在这时亮出牙齿,扑上去咬住那双合该再多吐些呻的嘴。
Alpha的尖齿比起亲吻更适合去啃咬,颜良的便因此遭殃,血珠子在交换的唾中被平分,被两人双双咽下口中。在中弥漫开来的腥锈,令颜良回想起发情期最初的几天,Alpha堪称暴的一系列折腾。
而此刻伸出长指甲覆在前扣弄尖的手也好,抽打过他痛得快要麻木的猫尾巴也好,都令不久前的记忆渐渐鲜明,被烈得对他这个Beta也产生巨大影响的信息素气味此刻契合了他记忆里的程度。
“你的信息素怎么、呜呃……文丑、唔唔……”
颜良没料想到在发情期的末尾,Alpha还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信息素,他一时担心起胞弟的状况,急于扭查看的动作,被此刻控制上的Alpha视作了反抗。
于是那伸出了长指甲的猫爪掐弄的对象,从尖转为更脆弱的孔,细长的指甲尖端正契合小小的孔,像尖针似的拨开孔入口的肉环,浑不犹豫地戳了进去。
“呃、不……不行、呜……”
颜良因此而真的哭了出来,他自认为自己算是糙肉厚的质,但耐不住往脆弱钻的尖端,与将他的磨破了的带刺猫所带来的疼痛:“哥哥好痛、文丑……你轻些、呃呜……轻些……”
“说谎。”
文丑贴近了对方的耳朵轻喃,他原本想咬上去的,但看着颜良耳垂上密布新鲜的齿印,还是作罢。
压下因对方总是提及兄弟关系而焦躁的心绪,文丑收敛了手上和尾巴的动作,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紧贴在颜良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叫它们钻进他脑中:“哥哥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文丑的手至颜良腹下,点在那漉漉的端,他叫颜良低去,后者下意识地照,便看见胞弟的手指从自己那物的前端扯出黏黏糊糊的一水丝。
“这里得都水了,兄长。”
耳边,文丑的声音还在继续,说话时拖长了的尾音像一条无形的绳,在声音渐消的时间里将颜良全然桎梏。
勒进肉中的羞耻反而增加了他心中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情,而文丑的手在这时悄然移向他物的下方。
“呜、呃呜——怎么、唔啊……”
自袋忽然而至的掐痛让颜良的一颤,腹前那物什似的吐出水,一连断断续续的好几,让颜良跟着前后摇颤,无比孟浪主动地去套弄起胞弟的东西。
那些全在围裙下摆的里层,顺着布料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颜良甚至能感到一些温热的落在了自己的脚上,而文丑那只灵巧的手还在持续抚弄他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