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痛让颜良瞬时僵直了子,手指蜷起,在褥单上划出几狰狞的痕,而将牙齿刺入他脖颈中的文丑也不好受,人类的血对缓解半妖的痛苦几乎无用。
“文丑?”
这昭示着文丑的理也所剩无几,薄之中冒出了尖利的齿,眼角也冒出细细的青绿鳞片,更显得像一只蟒。
颜良眼疾手快地在他背后拦了一下,将人顺势往自己怀里,文丑一下子便埋进的和的肉气味之中,鼻尖在肉浪里蹭了那么一蹭,已被折磨得失了理智的半妖就轻车熟路寻到一点尖,薄半启将之了进去,又重重地,没能如愿出什么东西来,便闷闷地哼出猫崽儿似的细鼻音,长信子卷住拉扯几下,不悦地用蛇言唤“母亲”二字。
颜良觉察到胞弟重的不安,侧过脸碰了碰对方的,笨拙地贴了上去,文丑本能地迎合,但又想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控,几乎被苔绿侵占了的眼眸惶惶睁大,“嘶嘶”喃喃着“咬”与“痛”这两个字眼,紧张地往后退去,连埋进里的蛇也一并退了出去,长尾收进自己怀里用双臂抱着,抖颤缩成了一团。
半妖启“嘶嘶”低叫,言说着“兄长”二字,把肉物往兄长的里送,又一会儿因里争锋的两种血而痛得厉害,又哀哀唤着“母亲”二字,似抱着一只枕边玩偶般,将颜良牢牢锢在自己怀里,生怕这盈着意的一个人被谁抢了去。
然而文丑里那一半的人血又试图争抢主导权,引得他十足痛苦地蹙了眉,尖利的嘶叫声不断,上下两颗尖齿之间扯出水线,躁动地磨出声响,贴上颜良的侧颈极眷恋地蹭了几下,而后深深扎入肉之中。
这让文丑终于得以松懈些许,旋即意识到自己失控咬了人,牙齿离开颜良的肉,换上蛇信子轻缓舐过血,而后紧紧闭上了,只在伤徘徊着轻轻蹭吻。
“嗬!呃呜……”
无论交媾过多少次,颜良始终没法适应那覆着肉刺的物,那物什的刺在口不停地磨,磨得两片充血,如上笼蒸过的麦馒一般饱满鼓起,但那馒有灵的感官,这会儿轻轻一碰便觉又热又痛。
颜良此刻仰面躺在胞弟膛上,颈子与对方亲密交贴,是一转脸就能吻上的距离,但当他想以吻安抚焦躁的蟒人儿时,看到的却是文丑那双显出异状的眼瞳——瞳眸外围那萤绿暗了许多,变作阶上苔藓似的铜锈色,几乎要将眸中心的一点灿金吞没。
但很快地,颜良甚至自顾不暇了,因为理渐失的蟒妖误以为他又要逃,蟒尾便缠得愈发紧,几乎要将窝的骨都绞断,颜良哀哀地了几声,耳边又传来蟒妖低低的嘶叫,斥他的不乖顺,长尾的末端随之在敞开的上落下惩戒,捆得果溅出一波淫水。
但那温热的了蟒妖的凉,让文丑无法抗拒地嘬着,面庞也朝着兄长那温的躯靠近,高的鼻尖在颜良的颈子上压出浅坑,细细地嗅着那浅淡的意气味。
然而一听到文丑因忍耐苦痛而颇为委屈脆弱的闷哼声,颜良就又顾不得自己了,他松开攥得皱巴的褥单,艰难地摸索了一会儿,勾住胞弟的一手指,握进自己的掌心里。
年纪尚且小的半妖压抑着饮血的望,又要忍耐两血交锋而产生的痛苦,落在颜良脖颈的亲吻重了许多,因不敢再用牙齿,只得抿抿住一些肉,用细细地,下倒是又放肆地弄起来,环着颜良的腰用力,只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扣。
可那蛇尾尖犹如一条有意识的活物,在周围徘徊着,冷不丁拍打在肉与上,都叫颜良难以吃得消,不多时他眼角就止不住地泛了泪,哀叫变成了泣,人躯被半妖折腾得浮了一层薄汗。
躺在了文丑的膛上,颜良知自己的形高大壮实,恐将底下的人压得不舒服了,满怀着不安的耻意动了动。
宽厚的手摸上文丑的发,顺发丝抚,掌心穿过发丛贴上了他的脸颊,蟒妖能感受到那一温热的躯朝他靠近,这会儿他怕极了似的往后躲,半边都出了榻,摇摇坠地悬在外。
血脉间的心有灵犀在这会儿起了作用,文丑把手递过去,十指交缠在一起便连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