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罪。
熟是吞惯了物的,内里如一汪凝结的温池,又又将肉刃包裹在里,可它又没那么弱,被颜良以腰腹牵动着,十足一只耐蹂躏的肉套子,着热物榨,淅淅沥沥汁淌水,真真儿是极温顺的一口蚌。
文丑再有不愿,也免不得被绞得舒服,虽然面上仍旧神色冷,但抵不住颜良总能读懂文丑面色的细微变化。
他知自己把胞弟弄得舒爽了,便愈发可劲儿地将对方为数不多从自己这里索求的东西奉上,厚的儿奏出来一阵淫靡水响,又捧了绵脯去人,两团肉紧实,随着腰肢一颤一阵儿肉浪,晕之中立的一对饱满果儿亦在枝摇颤。
过于直白的肉感令文丑不由得偏过脸去,颜良见他躲避,又怕自己再讨了嫌,只得蔫儿着收了回去,然而他的肉也早被调玩得不同于寻常男子,蚌套弄着酥发麻,肉也起了渴劲儿,意乱情迷之中,颜良不禁自己摸上了那。
“呜、哈嗯……文丑、文丑……”
布着茧子的指腹捻住尖,被憋闷的火烧着,颜良对自己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了许多,用着拎重盾的力对付自个人,果被掐得一抖,险些要破了。
可疼痛却也裹着快意涌来,在颜良的下腹一阵儿搅弄,淋淋的口高高一扬,又重重落下,迫不及待地将出来的物重新吞回去,只是甫一重新把自己套上,就抛出来一条水线。
颜良眸中的碎金色翻涌起一阵浪,下半眼眶被眼白替代,全然一副失了神的痴态,像只不自量力的小饕餮,空有饥饿胃,一个劲儿涎,却还没等真正开席就先败退,将一子温自上浇下,反惹得那物饱而不能。
“哈……呜嗯……”
了这么一回后,主动骑着物的人一下子褪去了熟稔的淫态,一对眼眸挂着两行泪,乎乎闷哑哑地着,中的物什静静停在那儿,也令物的腹肉抖索。
没一会儿那柔韧的腰就塌下来,出了薄汗的往文丑肩上压,而那对汗津津的好似故意而为之,直往他的面庞去。
高的鼻梁不得已蹭进壑之中,文丑没来得及摒住气,嗅到一温的气味,那过于熟悉的味令他的防备缺漏了一瞬,而其中明晃晃的念又使文丑腹下的物什一。
那物还被儿着,于肉而言无异于一下狠厉的鞭打,得昏沉的人挨了这一下,好似挨了鞭子的儿,终于从迷蒙中清醒了几分,愧疚于自己的昏沉,当下便起伏着又用儿去榨。
只是颜良上半再没了力气,借着拉近的距离,将自己的脸埋进胞弟的颈窝中,又仗着对方被捆得动弹不得,放肆地嗅着柔发丝间的冷香,又存了私心与之耳鬓贴磨,小小声叫着文丑的名,显得如撒一般。
这单方面的热切一直持续到热灌进雌里,内里被填得满当热乎,颜良不由得抚上自己略显出圆弧度的小腹,隔着肉去摸底下动的物,又向上几寸,停在自己胞的位置,想着水有一日也灌进这密地之中播种,面上不由得显出喜色。
他兀自在幻想中喜悦着,回到现实时也仍旧喜着,又了失分寸的事——亲昵昵地想去吻一吻胞弟的,这次文丑没躲开他,可颜良的喜悦还未来得及再进一步,下却忽然一痛,血腥气扑进鼻腔里。
颜良痛得愣了,只看见文丑上有新鲜的血色,急匆匆去抚他的,证实了那不是文丑的血,才松了口气,而后发觉是自己被狠咬了一口。
不止嘴痛得厉害,文丑仿佛把心脏也扯下了一块儿,颜良深深地呼着,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碰一碰胞弟的,而文丑衔着他的血和肉,依旧冷酷地躲开了。
“……我不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