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俘虏也会被死,他从未有过类似的尝试,也没有为难过俘虏。
但是,灵珑抬起,所见的,仍然是紧紧闭着眼睛,神色冷淡又疏远的年轻魔族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那双眼睛没有睁开,却给她一种奇怪的错觉――如果睁开来,那双眼睛矜持傲慢,轻蔑的薄光,就像利刃一样,切开她心底稠的痛苦。
灵珑不敢多说任何一句话,当她好不容易完成了这艰难的使命,抱着木盆和麻布,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殿室。
少女和她的弟弟离开了魔殿。
宵暗勉强能够活动、动手腕的时间也只有这一时半刻,当他脖子上的铁链拉扯着他,让他不得不站起来之时――熟悉的寒冷和充斥殿室的邪气涌向了鸟笼。
被迫踉跄的靠近铁笼边,上所有的锁链都在激烈的碰撞,膝盖承受不住的砸在地板上时,宵暗被迫抬起了,从锁链之中艰难的汲取一丝稀薄的空气。
脖子上的锁收紧。
青浮起,窒息的痛苦让他握紧了鸟笼栏杆,手背的指骨一凸出来,尽如此,求饶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响起。
当锁收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再收紧哪怕一丝一毫,都会把这个脆弱的俘虏脖子截断――锁缓慢松开了。
狼狈的咳嗽和泪,宵暗松开了手倒在地上,他连倒在地上的姿势都没有维持太久,就被铁链拉扯着被迫站了起来,上的伤口绷紧放松之后,又开始血。
元邪皇心领神会,如同和情人低语一般,抚摸他脖子上被折磨的发红、缓慢血的伤口:“你的族人没有好好照顾你。”
宵暗缓慢睁开了眼睛,无情而漠然,他不辩解,也没有求情的脆弱哀怜,浑上下渗出的血红,以及魔刚刚破裂的痛楚,都没有在漠然的面之外。
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元邪皇不动声色的凑近他的嘴。
宵暗试图往后仰,换来的是更加强大的力量,拖拽着他迎向笼子边,他的嘴惨淡而寒冷,长久以来的折磨之后,干涩的嘴被血腥的铁锈占据。
察觉到无法挣脱,他强迫松懈下来,刺痛和强大的异样侵入,占据了疲惫不已的大脑,他连呼也停滞了片刻,直到不停索取呼,侵入的抵达太深,占据深,迫使他难以回避难堪屈辱的事实。
宵暗微微颤抖着,角不断淌溢出的涎水顺着下颔,无可奈何的落在地上。
幽暗的殿室之中,搅弄的水声无比暧昧,在灯光昏暗之,苍白的浮起艳丽的鲜红,银丝淌而下,宵暗恍惚的失神之后,目光迅速投向地面。
但他依然被迫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