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此刻的征服,却是鲜艳又瑰丽,激烈又残忍,森森白鳞随意落在地上,和月光冷却斑驳血色,宵暗寒冷的眼底,如同无尽茫茫的白沙之海,还没有死去,极尽痛楚的抗拒他,呻和痛楚都被勾走,化为糊的息。
“臣服于本皇。”他以轻柔的声音,近乎情人间的宽纵,但宵暗抬起眼睛,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忽然失去了屈辱的晕红和激烈的颤抖,堕入寒冷的苍白惨淡之中。
五指穿过,他形如玩笑的抚摸那一截骨:“今日恢复的如何,魔后?”
粝的手指抵上了鳞片边缘,下一瞬间,剧痛打在脊骨上,鲜血热,宵暗猝不及防之间,被元邪皇紧紧按在肩膀上,他负痛咬住的肌肉,邪气溢入,而那雪白的鳞片,在元邪皇手掌之中宛如上好的冰玉,绽放光彩。
“你醒了。”
后腰。
一颗宝石落在他们之间,宵暗息的声音无法遏制的变得激烈,他胡乱的抓紧下的柔布料,浮现出屈辱无力的愤恨,这一幕,更让元邪皇心底迸发喜悦的趣味。
元邪皇随意的抚摸那一截指骨,六修魔,易毁难成,吊魂罪当日吃亏的近功夫,就是黄昏魔族特有的天之手――折断这一节关节,自然就毁了。
摩挲着后腰,反复摩挲那个地方,直到一片雪白的鳞片浮起――六象冰龙,宵暗心脏也阵痛哆嗦,紧缩成一团,这反应远远不需要揣度表演,他心底的恐惧忠诚的浮上了水面。
“不。”宵暗虚弱的说。
宵暗微微侧过脸,错愕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浮起,接着,那错愕也迅速暗淡下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消沉的靠在枕榻之上,只有起伏的口在诉说着无声的激烈。
宵暗涣散的眼睛,光芒一寸寸死去,一滴眼泪离开眼睛之时,化为透明的碎晶,泣泪成珠,细碎的宝石落在发鬓的雪色里,这一幕里,元邪皇缓缓覆其上,生出彻底摧毁的热烈望。
薄薄的月光撒在地上,宵暗半梦半醒之间,眼底一缕浑浊的黑暗照入眼瞳。
他慢慢醒过来,周围的邪气提醒了他,现在这殿室里不止他一个魔,而之前累积的疲惫和伤痛,已经让他连这一点都无法警觉了。
拆走这个魔族上苦心修炼的力量,施加绝对的强统御,这滋味竟然不令他感到无聊,痛楚的抗拒更像一种逢迎,落泪的宝石成为战利品一样的鼓励。
珑惊惶的跪在地上:“王子!”她浑颤抖,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灵灵穿过她边,握住宵暗垂下的手指:“王子,我为您引路。”
青鸾小楼确实重建了一番。
宵暗一惊,下一刻,下颔就被钳住,施加力量,开了下巴。元邪皇迅速压制另一只挥拒的手臂,用力压在榻上,轰然的一声震动,裂无声地蔓延。
在外围重重的守卫之后,扩张到夸张的程度,已经能够称之为王殿一样的所在,二楼彻底毁去不用。一楼和前面的魔殿一样,银色的鸟笼虽然不足以把人挂在半空之中,镣铐和银链倒是绝妙的暗示。
灵灵拉上了毯,静悄悄的钻出了笼子。
蓝月到来了。
当元邪皇放开他的时候,宵暗的眼角被血痕划伤了。
灵珑的喜悦然无存。
“不必如此抗拒,”元邪皇缓慢的松开了手,冰冷的眼睛,微微的一线笑意,两者奇妙的形成残忍的静默:“臣服于本皇,为本皇诞生儿女,是你的使命。”
银色链子拖出暧昧的响动,这一次,宵暗忍耐着穿过衣衫的手掌,在他上游走,过腰腹之间的肤,激起一阵难以忍耐的疙瘩,他咬住下却又松开了牙关,急促的气息吐出暧昧混的细小哀鸣。
“很……很好。”
他的缓慢的渗出温的,这暗红的从鳞片生生出的地方,缓慢的蔓延,就像这些天不断经历的那样。这疼痛无法
元邪皇稍稍松开了手指的力,如同赞赏他的识相,宵暗狼狈的转过去,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回答了那句话。
在这裂之上,宵暗刚刚谁来的惺忪还没有散去,不似之前的寒冷,元邪皇抓住他的手腕,拉高,抵住中指关节,宵暗脸色丕变,绷紧了。
元邪皇没有让他独自消沉下去。
游于天际,畅怀风云――
望于他太固定成规,战斗,征服,胜利,为了让和心灵彻底燃烧和满足,必须不断地征服和获得。
宵暗错愕了一瞬间,威胁一样的力,立刻提醒了他。失去了视觉,黑暗为一切威胁都增加了特有的压力,让他无法遏制的浮起冷汗。
倒是宵暗坦然的坐在榻上,当他终于躺在陌生的平面上,就算是一块木板或石,也无法阻止他吐出一口气,暂时放松的睡过去。
宵暗向他的声音垂下眸,面色寒冷,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