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北冥觞的鼻子，迫北冥觞无气可之下张开了嘴呼，一边把手掌里的宝石都倒了下去。

        “先生！”北冥封宇被他暴的动作惊呆了。

        宵暗将宝石倒进去，又割开手腕，手腕的血和术力化为一条引出热的通，北冥觞虽然咙里被烛龙热伤，但宵暗牢牢住他的下颚，不让他闭上嘴，等到热浮上来，就俯出来，咽下去。

        这样如是再三，北冥觞口中虚热出一些，涎也不足，宵暗又挤出鲜血，他喝下去，等术力引出一分热，再依样如此。

        鳞王看明白了，宝石是关键，但他不清楚鳞族宝库里的宝石能不能用，有没有特别的要求――等宵暗停下来，他斟酌着：“先生能否看一看，本王这里还有许多宝石。”

        这个要求多少有些过分，宵暗却没有拒绝――他让鳞王把太医叫进来会诊，同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等待宝石送上来，没一会儿，各色宝石水一样的送来了。

        但宝石只是宝石，没有术力动，人世间的宝石和凡俗之物没有差别。宵暗挑出了有寒气属的鲛人泪让鳞王交给太医，考虑用药驱散热气，这是他仅能的了。

        “先生的宝石，又该如何获得，何收集？”北冥封宇焦急的问，此时此刻，宵暗疲倦不已，正在消化内烛龙之火，哺食胎动不已的幼儿。

        听到这话，他浮起诡笑，这笑容一掠而过，却又被冰冷改变：“史艳文有解药，你们等待她回来就是。”

        “先生！”

        鳞王知锦烟霞去取药，却也知眼前的魔族另有办法，只是不愿意说出，此时此刻，为了救觞儿，无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先生只要有办法救他，但有所求，本王无所不应。”

        可惜，宵暗想，我什么也不想要。

        ――我只有两个心愿。

        ――杀元邪皇。

        ――得到俏如来。

        可是无论哪一个。他都不到，鳞王更不到，而这些人的生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锦烟霞这样的族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所求的一切，海市蜃楼一样的虚幻大愿，只是过去永远不能弥补的痛苦啊。

        宵暗靠在了椅子上，抚摸小腹，他忽然之间，浮起一个怪异的笑容。

        “鳞王所问，宝石从何而来？”宵暗低声：“欢好之时，令我疼痛落泪，痛苦万分――就是这样来的。”

        “……”鳞王看向他。

        “若是，本王以后位相请，可否请先生援手？”鳞王立刻。

        宵暗笑了起来：“后位，我有了一个，多了也无用。听说鲛人泣泪成珠，我要一串鲛人泪珠，如同佛珠，我要送给一个人。”

        这个愿望让鳞王松了口气，他上让人去安排，同时也请宵暗随他暂时入不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