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人非心上人,”北冥封宇柔声:“你为何不去见他?”
宵暗色变,却被他住嘴趁机侵入,北冥封宇见他如此抗拒,就知猜对了――痛不生容易,而欢喜,自然是落在别人那里。
“你与本王,只有此夜之欢,这一夜后,无人会知晓。”北冥封宇说得温柔,宵暗忽然笑了,柔下来,抬起上半,与他续上那个吻:“说得对,黄粱一梦,只是我该从何说起。”
北冥封宇苦笑,他还没有在床笫之间如此这般,其实并不游刃有余,如今宵暗陷入思绪之中,眼底一点余光,如同月落水面的波光,粼粼,闪动不同的涟漪光彩。
“从他长的如何说起。”
北冥封宇缓慢亲吻下去,却没有让宵暗有太多感觉,宵暗陷入了沉思之中,双顺从的分开。
“他长得……很好看,”宵暗了口气,十分快活,十分温柔的语气:“我第一次见他是在阳光下……他靠在桌上睡着了……”
虽然是人族。
罕见的人族。
他记得俏如来问过他,是因为人族,他才特意青目如此,刮目相待?
不是的,不是的,因为那个人族是俏如来,因为俏如来是俏如来。一个满腹心事,忧郁沉静,又格外强大坚韧的灵魂,无论堕入何,都会闪闪发光。
北冥封宇缓慢的分开了他的膝盖,后开始抗拒,宵暗缩紧,仿佛突然醒来一样,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样子,北冥封宇苦笑:“本王自然是和那个少年人,相差甚远了。”
宵暗笑出了泪。
他低叹一声,北冥封宇抚摸他赤的,赞美他的美貌与温顺,这一番话足以让宵暗哭笑不得,但鳞王说的很诚恳,宵暗抬起来,封住他的嘴。
他的眼泪淌下来,都是稀碎的,此时此刻,连接之,宵暗缓慢的住里的异物,有烈的热缓慢的从接连之入了中。
鳞王低叹一声:“先生苦心。”
宵暗淡淡:“你还没有让我痛哭。”北冥封宇在他里一回,却不愿意真的暴对待他,把他搂了起来,换了个盘膝而坐,令宵暗只能攀附他,抱住他脖子上下而动,宵暗仰起脖子,却听北冥封宇低声:“俏如来,你爱的人是俏如来。”
这一下,宵暗紧紧住内的阴,仿佛惊得魂飞魄散,北冥封宇一边上下弄她,一边:“落入魔世的人族,不难猜,可先生宁愿找上本王也不愿找他。”
宵暗哭了起来。
他忽然被这句话刺激,靠在北冥封宇肩膀上,垂死一样的息。北冥封宇温柔的抚摸他,一边贯穿他,一边十足贴的叹息:“先生越想见他,越不敢去。越要他,越走得远,先生,南辕北辙,终不能济事。”
宵暗颤抖的厉害,几度不能自持,北冥封宇这样的话说出来,自然是一伤疤揭开来,他看向北冥封宇,忽然惊觉对方还在弄他一番,而他还在用为对方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