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故意曲解他的呻:“被鞭子也这么爽吗?我看要不把你送去当军,军营里的鞭应该足够你了。”
长的鞭柄插入时一下填满了空虚的甬,元守默的口迅速绞紧,似是在欢迎这长的不速之客。桐骂了声货,便握着鞭柄像真正的阳一样快速弄起来。元守默猝不及防,着假阳呻出声——鞭柄实在太长,将原本后里的棋子向了更深,他甚至感觉每次鞭柄到最深时它们已快要进入;而大鞭柄周围的刻印花纹对他的肉来说也太过暴烈,反复抽插中在他内上来回拖行,几乎要将他划伤,还常常完全无法预料地暴碾磨过他的感点,实在不啻一场酷刑。
抽插了大约盏茶时间,桐看元守默被得了两次才停手,却也并不抽出鞭子,反而将之向内推到极限,又将鞭梢分捆在了元守默的大,是要让元守默好好向师尊忏悔认错。
枚枚依次入了后的甬,“师尊最珍爱的六博棋,你可要好生住了。”
桐故意在元守默耳边凌空挥了两鞭,见元守默变了脸色,颇为满意:“不错,看来你还认得出这是师父罚你的鞭子。从小到大,师父对你的教导都在这条鞭子里,用它你总没错了。”说着不待元守默反应,便径直将鞭柄进了他的后。
元守默看不到后景象,听桐说了才知方才入后的是棋子。棋子小巧,在他刚被暴开拓过的后里几乎毫无存在感,只有进入时的感让他有了一点将要被填满的错觉,但这错觉很快又消失无踪。桐的脚步声远去,似乎去对面架子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很快,元守默惊恐地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鞭声——正是上官争先每次在他犯错时责打他的那条鞭子。
元守默吐出口中的假阳,颤抖着求饶:“别……别……停下——啊!别了……唔……”一时竟分不清这不绝哀叫是痛是爽。
桐不耐烦地解释:“用药松松你的——贱这么紧怎么挨,你想以后每次被人干的时候都这么痛?”
桐见他停了下来,不满:“谁让你停了?继续。”元守默被帕子堵了口说不出话,哀求地看着桐连连摇。桐嗤笑一声:“好心让你自己上药,你若犯贱不识相,我找条狗来帮你也是一样。”
方才女被撑到裂开的痛楚委实难熬,元守默犹豫一下,不再抗拒,双手握着玉势慢慢插入了自己口。冰凉的玉势与药膏激得肉一缩,他不得不等温捂了玉势才继续推向深。此时有些药膏已化入他肉中,一阵清凉舒适,也确实让内更了些,因而虽然玉势比桐的还要一点,倒也顺利进入了大半。
到得最里面一段,哪怕刚刚被了好几次仍然紧得不可思议,元守默试着继续深入,但以玉势的细显然不可能进去。
元守默顿时一僵。
元守默浑一颤,再不敢说话,只是断续发出压抑的呜咽呻。
而后他终于放过后,转而来到元守默前。他从女里扯出那块所谓的元帕,见上面除了中间的一点红之外还沾满了红的白的透明的,于是理所当然地把它进了元守默嘴里,接着狂风骤雨般干了数次元守默的女,不满地发现这人为生的女哪怕被坏了也仍然保持着最初过分紧窒的状态,都不爽。他想了想,挑了比自己略的玉势,涂满药膏后交给元守默:“自己进里。”
桐手下半点不停:“现在我是代师尊你,你一个赎罪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求饶?——还是你想继续被嘴里那宝贝?这样吧,你再废话一个字,就拿你嘴里那你一次。”
元守默脸色一白,再不敢违拗,只得深一口气,握住玉势用力往里一,直抵花心。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还有之前撕裂伤口的剧痛,层层叠叠一瞬间淹没了他。而在一片让人几乎神志不清的疼痛中,他却格外清晰地感受到,被玉势到的花心居然再次高了。
桐见他明明痛得冷汗盈额,双目却迷离失神,中也溢出不自觉的低低呻,便知晓发生了什么,“师兄厉害,自己把自己插到高了。”
元守默闻言一怔,终于从情中清醒过来,羞耻感一下涌上心。桐却不关心他的心情,低看了看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