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桐yin来到石室打开笼子,跪了一夜的元守默shenti僵ying,动也不会动了,桐yin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扯着他的链子将他弄出笼子,解开了他反铐的双手,命他往前爬。
元守默双手被铐了一夜,解下来后颤抖地按在地面,甚至撑不起上半shen,麻木的双tui更是寸步难行,哪里爬得动。桐yin见状,好整以暇地抬脚用靴尖抵住了他后xue里的鞭柄,猛的往前一ding。
“唔!”元守默一声痛叫被堵在口中,原本几乎失去知觉的shen子整个疯狂颤抖起来,很快挣扎着向前爬了一步,以躲避后xue的凌nue。
“贱货,一定要吃苦tou才听话。”桐yin跟在他shen后,时不时将那cu长鞭柄往深chu1踢,bi1得他只能不停往前。“好好活动活动jin骨,一会儿有贵客来看你。”
元守默在空旷的屋内足足爬了一圈,桐yin才准他停下,而后命他爬上昨日那张刑床。那刑床设计巧妙,今日机关一翻,床面便不似昨日可怖,平整如寻常床榻。元守默跪好之后,桐yin升起铁板,而后一把抽掉了堵在他女xue中的玉势。xue肉紧紧裹了玉势一夜,此时玉势被狠狠抽离,巨大的摩ca激得女xue一阵剧烈颤抖,pen出水来。桐yin笑dao:“还是一样的sao,我来试试松了没有。”掏出阳gen便直接tong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得顺利许多。元守默闷哼一声,空虚的花xue迅速接纳了侵入的巨物,条件反she1般咬紧。被玉势和药物开拓过的秘chu1果然松了些许,但对涨大的xingqi来说仍然紧窒,桐yin满意地ting动抽插,狠狠挞伐幽xue内每一寸nen肉,当然也没放过已经可以轻易进入的子gong,直将元守默cao1得浑shen颤抖哀叫连连,才she1在了他gong腔内。桐yin终于ti味到了他这畸形shenti的妙chu1,岂肯轻易放过他,又cao1了三四次,手下来禀,dao是贵客临门,这才丢下他去门口迎接。
元守默跪伏着不断chuan息,浑浑噩噩中听见车轮由远及近的声响,不由抬tou望去,看清来人后瞪大了眼睛——竟是圆缺推着坐轮椅的北冥风举!
北冥风举看到他并不吃惊,只是微微颔首:“守默,新shenti还习惯吗?”元守默闻言愕然,北冥风举目光扫过他正汩汩淌出白浊yeti的女xue,笑了起来,“看来还不错。”
桐yin接过话tou抱怨dao:“哪儿啊,这贱货的bi1也太紧了,最后我给找药扩了一晚上才勉强能用。”
北冥风举听罢抱歉一笑:“明河第一次研究这种改造shenti的药物,难免有些不周之chu1,故此我来替她看看情况如何。还有,明河近日又制出一种疗伤复愈的新药,我想着也是在守默shen上试试最合适。”
桐yin回应了什么,元守默已经听不见了,他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北冥风举居然也是改造自己shenti的祸首?!可这又太难以置信——为什么?怎么会?!
他脸上的震惊太过明显,逗乐了北冥风举:“守默不必这么吃惊,我说了我只是试药,既然你都要zuo娼ji了,shenti借我一用有何不可?”
桐yin笑了两声:“恐怕不是吃惊,是欢喜,你都不知dao他昨日凭这几chu1pen了多少水。”
北冥风举也笑:“原来如此,那后面也pen么?我看你仿佛用什么sai住了他后面。”
桐yin大略说了来龙去脉,北冥风举摇摇tou:“你这未免有些怠慢令公,新鲜地方自己尝了,倒只把后面留给他。”
桐yin怔了怔,反应过来:“确实是我思虑不周,这就让师尊也在前面快活快活。”他解开捆在元守默tui上的鞭梢,将鞭柄抽出后xue,被tong到极深chu1的六枚棋子顺着liu淌的淫水一一hua出。
圆缺见状,鄙夷地哼了一声,见桐yin要用鞭柄插入元守默的女xue,突然dao:“不知可否由在下代劳?”原来元守默得势后想要收编风涛十二楼还打伤了他,在在使他耿耿于怀,此刻有了机会,自然要报复回来。桐yin笑着递上鞭子:“当然,请。”圆缺接过,也无二话,直接将鞭柄狠狠插进元守默的女xue一tong到底。
“唔!”元守默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圆缺痛下狠手,猝不及防间痛叫出声。圆缺却毫不心ruan,握着鞭柄一下一下在他女xue中毫无章法地狠命捣弄,很快把他里面tong得一片红zhong,昨日勉强愈合的伤口也重新绽裂,liu出血来。而让元守默最难忍受的是鞭柄上的cu糙花纹一次次用力划过肉bi带来的痛而奇妙的chu2感,他哭喊挣扎着想逃开,却被桐yin牢牢扳住双肩,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迫承受每一次凶狠进入,口中断续发出无人听懂的哀求。
北冥风举一直han笑在旁看着,见元守默快被鞭柄cao1成一摊泥才提醒dao:“圆缺,莫失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