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渐渐缓过来了,他坐直,伸长手从木架上拿盆,将脏水舀了去。
回味一番,他现在觉出景元对他的纵容来了,有些美滋滋的,脸上也有了血色。他想起刚刚两人肌肤相贴、毫无隔阂地抱着很舒服,伸手又要搂景元脖子,想要再温存一会儿,却被后者一掌挡了回去。
景元示意他低看:“教完你了,现在是考校时间。”
景元语气平常,像是无数个练习剑术的下午,他教完彦卿一套剑法,站在树荫下看他练习,当暮鼓声遥遥传来时,景元就会这么说。
彦卿听懂了他说什么,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是涨得通红。景元拉着他的手向下,去摸他尚未释放的那东西。先前彦卿以为他醉到睡着时胆大得很,主动用小手弄他,现在倒是一副害羞样。景元牵着彦卿的手指,让他四指并拢了、环住大人的阳,他再用手掌裹住彦卿的手,按照他自己喜好的节奏,肆无忌惮地上下动起来。
彦卿毫无技巧,任凭景元动作,景元将手放开时,他也只是遵循着先前的样子,慢慢套弄。景元:“动作再快些,手握紧点。”
彦卿是个很聪明的徒弟,床上床下都是这样,他心领神会,手上加快了速度,引得景元低声喟叹。彦卿把这当作鼓励,又听从景元的吩咐,间或用掌心摩前端,间或用手指逗弄下面的袋,景元夸奖他:“好孩子。”
彦卿心里开心得要命,先前景元帮他弄出来时,还是感官上的欢愉多些,现在服侍景元,反而是心里更满足些。
换到早年,这生疏又青涩的手法,纵然彦卿是他心悦之人,也得花上个把钟才能把景元伺候满意了,好在自从收养了彦卿,景元边再没有过别人,年纪上来且忙于政事,深夜里起了致,他只是匆匆用手打出来了事,扯了布干净又坐回案前看折子。彦卿这不熟练的模样对他来说正正好——这不,彦卿刚要抱怨手都摇酸了,景元就闭着双目、低吼着在了他爱徒的手上。
彦卿摊开被磨得发红的手掌,水冲走了污糟的,他缠着去抱景元,景元伸手搂住他,感到小家伙又起来了,戳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他问:“又想了?”
彦卿羞得不行,但还是小声在他耳边给予肯定的回答。浴桶里水都快凉透了,景元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托住彦卿屁,抱着他起。起时,景元仍有些宿醉少眠的眩晕,但他极力稳了,免得怀中的人察觉。水顺着两人光的滴了一地,景元没心情收拾,从柜子里取了浴巾随便揩了揩,把彦卿裹好、抱着回屋了。
天已蒙蒙亮,朝早的寒意从没阖严的窗间刮进来,得二人都清醒了些许。
景元把赤的彦卿放在床上,他内心有许多不可言说的念。但他起去穿了衣裳,又去关窗,拂了那些腌臜念,他背对着彦卿:“现下你学会了,自己回房去弄。”
边说他边唾弃自己的虚伪。
彦卿没声音,景元站着等了一会儿,以为彦卿睡着了,便去浴室把狼藉稍收拾了。再回房一看,却发现彦卿正趴在床上哭,肩膀一耸一耸的,泪水已经淌了一枕。这让景元想起彦卿小时候哭鼻子,也是这般不声不响的,生怕吵到他。
景元顿时心了。
都说男人完最脆弱,彦卿还是一次,加上又被灌了那些黄汤,景元想着,坐下来为彦卿揩了眼泪,安抚:“好了好了……一次帮你,哪里能次次帮你,和我胡来久了,相好的姑娘哪敢要你?”
彦卿止了泪水,断断续续:“……我又没相好的姑娘,我本不喜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