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帝釋天shen上滿是黏膩的汗水和斑斕的紅痕,下體淌著清透的jing1斑和淫水,發軟的肢體已經使不上一丁點力,兩ju深色的軀體將他夾在中間,兩頭吃飽喝足的野獸有一下沒一下的撥撩、tianyun。
餵飽了嗎?顯然是還沒。
不過是看帝釋天實在哭得太過悽慘,讓兩個男人動了點惻隱之心,跟著停下小憩。
空氣中是散不去的麝香味,參雜著濃烈的花香,在寢殿的空間裡積累,即使停歇好一會了,也擺脫不了那令人害臊的腥甜。
或許只要一個宮中的侍女揭開房門,他這個天人之王就能shen敗名裂了。
「太多了...嗯——熱......」
帝釋天翻個shen,整個肚腹載滿濃jing1沉重而黏稠。
兩個男人的惡意也在此時體現出來,爛熟的肉dong被天魔用撕下的碎衣布堵上,任由盈滿的體ye緩慢地從衣料的縫隙中慢慢滲出,一點一滴透過去浸潤感的癢得人坐立難安。
ru珠上的金飾早不知dao被扔到哪去,殘留的小小血口子讓阿修羅又心疼又故意的yunxi。
「嗯...別玩了...啊、嗯——好痛......」
帝釋天帶著悶悶的鼻音,抱怨的囈語著,聽入耳裡細細軟軟的更像一種yu拒還迎的嬌嗔。
阿修羅對帝釋天的抗議無動於衷,他抓過纖白手送來嘴邊,將指節納入口中輕輕啃咬。
弄得帝釋天心頭鹿撞,騷動難平。
「休息夠了,我的陛下?」
如同野獸在背後埋伏的天魔聲音諳啞,大tui蹭入帝釋天的陰阜,意圖不言而喻。
雪丘上佈滿深淺不一的紅印,像顆美味的桃子,天魔曖昧地娑rou,隱約醒來的慾望跟tunban緊緊挨著。
帝釋天搖了搖頭,然而絲絲撓癢的錯覺隨著字句入侵意識,好似pei合話說一般開始空虛發癢。
另一側的阿修羅直徑把人撈起來抱到懷中,帝釋天卻沒使什麼力氣來反抗,整個人柔弱得任人抓拿,吞吞吐吐的動作遲緩許多,神情舉止都透著歪膩後的慵懶。
櫻chun微啟,隨著阿修羅的拿nie發出軟綿的嚶嚀,恰似一隻乖巧聽話的貓兒畏在主人shen上撒嬌。
他咬住帝釋天的後頸,細細品嚐這令人上癮的幽香。
「嗯...哈啊......」
帝釋天昂起頸首,像是寵物得到主人撫順而舒卷,shen體似又一次血氣翻騰,像是被人點著了一把火,燒得人chao熱難耐。
阿修羅還不放過他,順手將肉dao裡的布料夾出,肉體猛地一個哆嗦,淫ye爭先恐後地xie了一地。
抖著喊出聲,而嗓子的乾澀很快讓聲音趨近於無,「啊...」
腸腔內的淫水沖刷出來,在床鋪上濡出大片深色的水印,失禁的錯覺感讓帝釋天的理智防線幾近潰堤,他泣不成聲的哀鳴。
「唔...阿修羅...那......哼嗯——」
如其來的發狠嚇著了帝釋天,他時刻堤防天魔,卻沒想過被另一個人下重手。
帝釋天還在急著想要掙脫,天魔就把那張暈紅的臉掰向自己,可縱使在最混沌不分的狀態,還是遭到了下意識的抗拒。
「果然。」天魔篤定的說,帝釋天撇過頭的反應驗證了他的想法,「你還是不願面對我的。」
淚盈盈的睫羽顫了顫,像是被戳中心事般的心虛。
從反應便可略知一二,帝釋天撒嬌的對象從來不會是他,只會是向另一個自己賣弄獻媚。
向來殘nue霸dao的天魔向帝釋天索要了一個淺嚐輒止的吻。
chun齒分離,那人輕聲地問:「怕我?」
帝釋天抿下chun,否定地搖頭,慢慢地將視線攀上那張與阿修羅相仿的臉孔,卻還是止不住內心的負罪感與惶恐。
當他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揭過的夢魘不會再找上他。
——天魔卻切切實實的出現在眼前,將過去的爛帳一gu腦地甩在他臉上。
每當看見那雙滲血般的紅眸,和xiong前那朵白蓮的紋shen,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又要要怎麼視若無睹?
太多、太多剪不斷理不清的愛恨橫亙在他們之間。
天魔說:「那看著我,帝釋天。」
帝釋天怔了很久,才冉冉抬頭就望進那無邊的血色中。
那裡純粹得只剩自己的倒影。
「說好要給我們賠罪的?」
興許就那麼一瞬,那些駁火對峙的歲月都褪了色;那些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