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没比山本武年长几岁的男人长胳膊长,虚虚伏在他上,双颊泛红,因为肤白,鼻尖也红红的。他的手指在视线之外动作,很轻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呼声越发紧促,风声从嘴后压抑而出,听得人浑燥热。
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能进去的分逐渐变少,狱寺隼人一边暗骂一边期待,手按着山本武的,感受着他的颤抖和心,觉得差不多了。
“喂,你该不会不起来吧?”
山本武哪里经历过这个,房东哥哥比那几个前女友垒起来还感动人,先不提那张脸——该死,最不该忽略的就是这个啊。狱寺瞪人信手拈来,眉一皱眼睛一横,过于出众的容貌加剧疏离感,眼神更有杀伤力,被瞪的人总会快速移开视线。
肌被人抓住按压的感觉很别扭,不是涂了指甲油的纤细柔的手指,相反宽大有力,还着四五个扎人的戒指。
这可是尊严问题,一不小心就会上升到斗殴的高度,山本武苦笑:“很痛啦,戒指,你自己弄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吗?”
人看起来怪傻气,说话事少,该有的心思倒是一点没少。
银发透贴在脑后,整张脸难得一见,少了刘海遮掩的混血面庞更有侵略,不饶人的嘴偶尔也会说点话,沾满肤的水正慢慢往下,眼睛也漉漉的,在黄的灯光里看不出颜色,显得很沉静。
和女的柔完全没有可比,狱寺隼人的的,瘦有力,肤特别光,温是惹人停留的温度,每一个指节上的戒指倒是很凉,还很碍事。
他也没有争辩,把浴巾从架子上取下来递进去:“只要待会儿不快就好了吧?”
狱寺斜他一眼:“太快了吧也,能洗干净吗?”
“不会。”干脆堵死后路,狱寺贴着床往下蹭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跪好,“你最好赶紧起来,不然进不去。”
“嗯,”狱寺冲干净泡沫,关了水问他,“你也要洗?”
虽然山本武没把年轻的前辈当成洪水猛兽,反而有些依赖和信任,但好在尚存尊敬和谢意,也就没好意思捉弄他,把衣服都脱在门外挂好。
山本武感到下面被纳入一个快要窒息的地方,呼也跟着停了。被他形容成“可爱”的男人扬起来,象征同的苹果映入眼帘,属于混血的苍白肌肤涌出血色,粉色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下落到口,染红了那之下所有土地。
我也想啊,问题是你食指上那个上帝之眼的雕刻是三角形的,你技术再好人长得好再帅,被尖角戳到那也是很痛的啊。
换鞋的动作慢下来,视线转向浴室半开的门,山本武突然冒出个搞笑的念来——如果我现在过去把门关上了,再提醒他下次注意,狱寺会不会气个半死?玻璃隔间怕是会被他拆了吧。
毫无征兆打了几个嚏,山本武回到屋里,发现狱寺隼人在洗澡,但没关浴室门;而茶几上干干净净,干净的垃圾桶里只躺着浅紫色的包装盒,里面空空如也。
看到狱寺坐起来,姿势不太妙,山本武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地方怎么能得进去啊。尽如此他还是乖乖好套,等着狱寺自己准备。
狱寺隼人本不知自己的嗜好已经遭到多次排斥,不以为意地来去,手感真好。他借力渐渐往下坐,这次得不错,只要慢慢来应该不成为题。
看吧,果然。人可不貌相,这小混心里清楚得很。
“是啊,不过我很快的,五分钟就好。”
太过了吧,天。山本武忍不住闷哼,贪婪地汲取氧气,确认着眼前人的每一个分。狱寺隼人并不消瘦,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在大分女会喜欢的区间内。
上一次山本武没太注意,这下在水雾中才发现,狱寺下面也是银色的。
“唔……”腹诽也不必再继续下去,补偿方案紧随而来。
凉的发把水都蹭到山本武的大上,小腹上滴了很多水珠,很快与温为一。狱寺的确有一套,该说是男人更懂男人吗?前端被得好紧,很会动,本就是弱点爆破专家,很不妙啊。
狱寺侧躺着弄了半天,手里的大家伙没什么动静,不客气地诋毁起人来。
两个人的交谈可以理解为至少六个人在争执,以这个理论展开来说的话,狱寺隼人认为自己应该慢慢享受,但他的并不这么想,自制力
儿——便利店的积分兑换商品不可能只有一种吧?怎么看都该是膏啊护手霜,这种谁都可以用或者能送人的小东西才正常——就算有,正常人谁会选这个?
“狱寺,我进来了哦。”
但他不瞪人的时候眉抬起,浅浅的褶皱舒展开来,睫微微翘起。虽然眉骨和额骨都很高,眼窝却深浅刚好,向上看人的时候就像眺望冰淇淋车的小朋友,单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