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不在线;山本武还想再进去一些,而他的小伙伴比本人还激进,只想就这么不顾现实挤进去,奈何子被人死死按着没法造次。
情势僵持不下,狱寺隼人伸手一摸,膝盖都酸得快要打颤,怎么还剩下那么多!
山本武眼见艰难但满足的男人又皱起眉来,心想必定是自己哪里错了。
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只见狱寺隼人咬着嘴、红着眼睛瞪他,末了沉着嗓子骂起来:“有意思吗?啊?两个叉很了不起吗?”
这哪是在骂人,是在命才对吧?
山本武早就被夹得浑,咽口水能有饱腹感的话他都不用再进食,一向安分的手伸出去,抚上狱寺的腰。
他摸到一些不平整的肤,有点像手术后愈合的切口,但山本武想应该没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会这一行?”
狱寺隼人心想,要套我话你还早了一百年,忍着不适努力放松。山本武糙的手掌在腰腹摩抚摸,感觉不坏,干脆抬手开始自。
山本武见他想转移注意力,也不知他为什么非要赌气吃到底,明明还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继续下去,却偏要选择最难受的一种。
没等到回答,狱寺微微晃腰的动作让山本武忍得更辛苦,只好托住他的屁让他别乱动:“不想说的话,告诉我这里怎么回事总可以吧?”
狱寺拍开的手,山本武又不依不饶地换成另一半,不时拉扯到口,被入侵的感觉越发强烈,有种要撕裂的刺痛感。
大学生在床上倒是一反常态,初见时呆呆傻傻的模样多半是心境低落造成的。这些日子里见了些人,也了些出格的事,想必逐渐恢复到该有的样子。
山本武眉大眼,发略微杂乱,标准的开朗男孩长相,笑起来阳光灿烂,专注于某事的眼神又很有攻击。
狱寺隼人见他望着自己,忍了一汗不说,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呼节奏全无,嘴微微抿起,显然是被煽动起来。虽然没说不让他乱动,但正直的好孩子风度依旧,等着他适应,爱抚的动作也很轻柔,虽然下手有点重但也没弄疼任何地方。
真是太乖了,不用说就那么听话,捡到宝了吧?
被填满扩充的渐渐来了感觉,狱寺越看他忍耐的表情心越快,没住下面紧紧的缠着绞了起来。
“啊……狱寺你……你别这样,拜托。”
听到一声低倾泻而出,狱寺隼人耳红成了深冬草莓的颜色。他揽着山本武的肩膀贴在汗的膛上,收起膝盖双缠在对方腰上,示意他可以到上面来了。
“这样吧,算是奖励,我我就告诉你。”
狱寺隼人业务能力位列公司第一,组里也没有第二个眼光如他的人,他安排山本去接待女客的决策没有任何偏差,绝对能让店家营业额猛涨。
如果店长知山本武最后上了狱寺隼人的床,那她一定会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自行理纠纷,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二老板和摇钱树再次碰面。
上帝在制造山本武的时候一定心情十分愉悦,毕竟亚洲人能长到一米九三已是上天眷顾,何况他还有一能让人爽到失语的东西,还是在他力巅峰值的十九岁。
想必造物主不是一般眷顾山本武,还让他遇到了狱寺隼人。他们折腾到半夜,从床上折腾到地下,枕被子统统消失又出现在床脚,床上只剩下发干了又的狱寺隼人。
银发的男人意犹未尽,踢了踢山本武:“再来一次。”
“刚刚那个套子就是最后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