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喜欢你?
啊,对了,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还没有说过啊……
我还没有对你说过。
狱寺隼人正在写最后一段,如有疑问请及时告知,您真诚的合作……笔记本突然被端走了,他皱着眉抬起来:“干什么?”
山本武的脸依旧很红,神色却很清醒。
他跪坐在地上,搂着狱寺的腰,脸贴在他小腹上来回蹭,口摩着狱寺的带扣:“我想。”
年轻人自下至上望着狱寺隼人,发乱糟糟的,脸红扑扑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深褐色眼睛里又气又急,像是扒着要求陪玩扔飞盘的物。
可他深知,沢田纲吉不会养物。
山本武一一过问狱寺隼人上的伤疤,想要找到让他禁锢与此的绳子,可他没想到的是,那个血淋淋的伤口本不在他上。
沢田纲吉十多年前腹中枪,全靠运气好才活了下来。枪伤带走了他的一小分内脏,却好像把他脑袋里的官也连着切走。
他的Boss只喜欢不受控制的生物,最好是脑子里缺点零件的非正常人——跟狱寺隼人类似的、被切断后路的、却又有所牵挂的人。
醉鬼的上衣早就被他热得扔到一边,腰窝就在狱寺隼人眼子底下晃悠,山涧里盛满无形的清泉,背肌畅起伏,顺着甜美的形状向下绵延,带跨过尖,翘的屁手感令人怀念。
狱寺隼人知再往下是什么,他的也很漂亮,健硕结实,弧度有力,是野十足的形状,上有着清爽的汗味,带着淡淡的烟味——现在还有酒味。
哪有这么凶猛的狗狗,说是狼还有人愿意信。
“我邮件还没发出去,”狱寺隼人摸摸他的,又说:“沙发夹层里有套子。”
得了许可,山本武把工作搞定,借着酒劲儿把狱寺隼人按在桌子上,分开他的,缓缓挤进去。
到一半,狱寺隼人内的酒开始作乱,他再也压抑住不呻,息中夹着叫声,像是小时候因罚而忍耐的哭声。
疼痛和冰凉的桌面让他回忆起过往,沢田家冰冷阴森的大宅,夜里潜藏怪物的花园,被血染红衣服的母亲。
他想到母亲的葬礼,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铺满鲜花的棺椁缓缓降下去,降到地面以下,被盖上厚厚的泥土——狱寺隼人忽然接上了山本武的情绪,难过得不能自已,好像他再一次失去了家人,再一次失去带给他生命和欢乐的人。
多少年了,他都快要忘记那是什么感觉——原来心痛就是这样的吗?那山本武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难过?
小兽正在啃咬他背上的肉,用嘴,用牙齿叼着拉扯,鼻尖戳在每一节脊上,汗水打在上,把记忆里的雨水煮沸成的温度。
狱寺隼人痛爽难忍,出口中的呜咽声,打翻一片玻璃杯,地毯被染成各种颜色。
“弄疼你了?抱歉……”
山本武的声音低哑感,溢满情愫,稍稍停下进攻的节奏,把狱寺从地上捞起来抱到沙发上。
“不会,”调整着呼,狱寺用把山本武拉到前,了干燥起的嘴,“继续,再快一点,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