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哑着嗓子低:“你用力、我没事……”
家庭教师手里的床单快被他给抠破,Reborn恶狠狠地啃了下的家伙一口,语气不善:“我说过,你再不住嘴是要吃苦的。”
记仇,Reborn记仇,一记就是六七年。
纲吉闻言了酥麻的嘴,主动抬腰去吞吐,哼哼着朝老师眨眼,笑着邀请:“乐意为您效劳,老师。”
Reborn虽然暂时没能恢复到巅峰时期的状态,也的确过了几年飘在云端的闲散少儿时光,但不代表里面的人同时变得亲善——杀手的本能与血他从未放下过。
因为是亲手培养的弟子、加之他居然想着自己去那种事——Reborn为之心动,才能在这种时候拼命克制着本能,想要带给他美好的初次验。
结果呢?
这个翅膀了的小屁孩到底想撩拨他到什么程度?
那声老师,是挑衅,是示爱,更是在求欢。
杀手说话间带了警告的味:“别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自制力。”
黑发少年的眼睛眯起来,视线穿透黑暗,直直注视着沉溺于情事的学生。他直起腰,手抚摸着纲吉的骨,摸着他紧实的肌肉,随后猛然将其往自己下上按。
“呜——!”
下面骤然被完全贯穿,棕发青年仰发出轻呼;他被磨得又热又痛,手下意识去推Reborn。
杀手这次没有收住力,反而撞得狠而急,被纲吉得舒爽极了。于是他没再留情,把学生无安放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拍了拍,意思是让他抓好。
“我们这隔音好的。”
Reborn说完,开始履行他的诺言。
少年从未松懈过锻炼的力气极大,他将纲吉的架在臂弯里,扣紧他结实漂亮的大,不知疲倦地在他内驰骋;他卷曲的鬓角随着晃动展开、再收回,很快被汗打贴在脸颊上。
沢田纲吉被热烈的情感所淹没,心慌意乱;血都往下面,脑子本不够用——他感到Reborn让他抓住什么地方,他就紧紧搂住那里借力;然后又听到那个刻入骨髓的声音告诉他可以随便叫,于是条件反放开嗓子,随着被入侵的节奏低高。
Reborn听着心都要化成水,本压抑不住要去弄他的心思,手臂上的血都给激了出来。他不由得将那人的膝盖分得更开,恨不得把腔打开给他看,再将自己进他心里。
肩膀和大臂上都是火辣辣的痛感,想必已经被抓得起,杀手却甘之如饴。
后面柔火热,传来灭的快感,纲吉指尖嵌进Reborn的肉里,在达到绝之时浑战栗着,脚趾蜷缩,脖子使劲后仰,弄得自己前一片狼藉。
学生这下是真的哭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咙里呜咽夹杂着快意,着鼻子,伸出手索取拥抱。
下的人紧紧包裹着自己,里面抽搐着绞紧到极致;Reborn不由得收紧腰腹骤然加速,俯下子与那个膛肌肤相贴。他搂着纲吉的肩膀,在他怀里迎来热情高涨的巅峰。
Reborn的声音在纲吉耳边响起:
“我一直都在。”
得到安抚,纲吉将脱力的耷拉在Reborn侧,着气,感受着老师在内的搏动,捧着他的脸吻他:
“要说话算话。”
Reborn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称心遂意的蠢脸,轻轻吻他的眉心,问:
“感觉怎么样?”
似乎是觉得今天这些吻不足以填满过去那些年的空白,纲吉连说话都要蹭着老师的。
他活动几下膝盖,吐息人,说:“还可以继续。”
说实话,Reborn没法儿不动摇,谁还不是第一次呢,就此停下太过可惜。
他毒辣的开合,调侃:“药效不错?”
青年琥珀色的眼睛弯起来,他用膝盖撑着自己,把年少的老师往自己内送:
“不是药,是你。”
正专注于调整状态的杀手无可奈何,顺带为他的睡眠哀叹,今晚谁也别想合眼。看来他真的太过溺学生,对方蹬鼻子上脸不说,还学会对自己巧如簧。
都是他的错,但他错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