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
云雀恭弥的云之火炎是紫色的,他短时间内没移开眼睛。他看着这位女士的吊坠,她火红的口脂,还有卷翘密的睫,努力把回忆里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翻出来对照。
“云雀先生?您要去哪?”
云雀立刻联想到六骸肯定也会来,听说他被沢田纲吉委以重任,在芝加哥横行霸。今天机会大好,他应该会按照惯例来找沢田纲吉说些垃圾话才对。他不走了,来都来了,不打一架说不过去,正好试试他新搞到的属克制装备。
云雀又把子转了回去:“会场在前面,不过你要好心理准备。”
库洛姆看了眼衣饰妥帖的云雀,不像是与人交过手的样子,于是邀请他一起前去。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副什么模样,能让这个鬼神般的云雀恭弥望而生畏。
云雀恭弥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十分十分后悔的那种。
这个小姑娘虽然是六骸捡的,是个死心塌地的骸迷妹;但他忘了,她在彭格列的机构里度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十年,是个彻彻尾的群居动物。
此刻她脱了高跟鞋,长裙下摆为了方便运动被她系在腰间,正和一平卡拉OK情歌对唱。他们唱的还是花枪的经典情歌,那叫一个悲凉,人泪下。最后两位女士还起了双人舞,收获掌声无数。
沢田纲吉抢在云雀恭弥抽出武之前把人带到隔,给他了个巨大的抱枕,跟他说:“云雀你在这边等等,一会儿人来了我叫你。冰箱里有喝的,想吃什么叫人给你。”
云雀恭弥站在空旷的训练室里,隔是热火朝天的斗舞环节,他却只有一个傻不拉几的鲨鱼形状抱枕,还有一瓶低卡绿茶。云雀恭弥一脚踢飞那瓶饮料,看着它在墙上爆开,然后抓着抱枕回到隔。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撕开包焦糖味爆米花,边吃边看着山本武和蓝波玩赛车游戏。他们赌了输赢的,谁输了谁就要去对库洛姆说“你今晚真美”。
狱寺隼人和了平大哥一起到达,时间已经是临近午夜。
狱寺刚好在东南亚谈项目,搭了可乐尼洛佣兵集团的顺风货机。由于货物感不好降落,他俩背着降落伞来了次自由落;结果他们被风得偏离目标第十几公里,最后还是拦了辆车才回到大路上,花了五个小时才赶到指定地点。
了平如今已经结了婚,他的妻子花很快加入到女士中开心聊八卦,话题很快从发型首饰香水,变成如何手撕渣男、热播的电视剧里又出了个帅哥;还有近来饭圈里的水产,把大家的粮仓都烧了,怎么还没糊,号召大家一起狙他。
迟来的狱寺隼人被山本武拉着灌了半瓶烈酒作为惩罚,没过五分钟就耍起酒疯。狱寺那足以颠倒众生的俊脸红得可怕,翡翠般的眼睛里都是泪,是高兴的。他先是抱着沢田纲吉倾诉相思之情,又用华丽高雅的词汇口吐莲花把十代目夸了一千遍;紧接着他开始抱着山本哭,说十代目怎么就被Reborn先生给拐走了,以后谁来帮他守护后背。山本武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去,告诫他不要妄议首领的私事;然后说你后背不有我吗,别蹭了再蹭出事了。
云雀恭弥看着他们胡闹,心底生出沧桑感。
自己与这群人快十年未见,再次相遇之时却和分开之前的感觉没什么区别。所有人分明都已经是各个领域尖的一好手,此时居然无连接,继续中断多年的相聚,继续以这种亲密的模式相——自己居然没有反感,还有点向往和享受此刻热闹混乱的氛围。
山本武选择了不需要成为剑豪也能守护家族的路,战机编队随时待命;
狱寺隼人在商场上威名远扬,“银色恶犬”是他的新称号,颇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