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好,陌生人。
我现在正在赚钱途中——我的工作是替人消灾,游走于违法犯罪的灰色区域,偶尔切实严重违法——不过只要不被抓到就好了吧?
啊,忘记说了,我叫John Doe,是个杀手哦。至于我为什么是个杀手,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虽然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之前过着怎样的生活、是否有家人,不过赚钱和吃饭总是生活的第一要领,填饱肚子才能继续解开我shen上的迷题呀。
我随shen带着枪,shen上有旧伤;有好几本不同国家的护照,年龄写的25岁——不过我敢肯定我是个亚洲人,因为我说得最顺溜的是日语。
虽然别的一些拉丁语语系的语言我也会听说读写,在餐厅能看懂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的菜单——不过感觉是后天努力的成果,而且冥冥之中学习经历很曲折,想想就tou疼。
我的智能手机里有很多由暗号构成的来往信息,什么面粉订购、鱼肉集装箱、商场喝茶、雨伞带了没之类的。虽然是暗号,但我能读懂——我是个单干的杀手,代号2020,很强哦,很强很强哦——感谢面bu识别,不然没有密码我可能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谁,卡里有多少钱,哪里有安全屋——虽然现在也没搞清楚。
我今天的目标是个黑发欧洲人,他开了间叫zuo“水银”的酒吧,是个业余摄影师。
资料照片上的男人大概四十,优雅大方,是个魅力十足的男xing。被偷拍的时候他好像正在对着谁微笑,他笑起来真的好美。
哦对不起,自我介绍一下,我好像是个gay——我的钱夹里有男用安全套,对全/luo的上一个美女目标我也没什么想法。
虽然用“美貌”来形容一个男人、还是个长皱纹的大叔似乎不太合适,但我真的只能想到这个词。
他好帅,好想亲吻他,想吻他英俊潇洒的脸,或者嘴chun……?
杀手嘛,是个没什么准则和底线的工作。我所储备的知识内并不包括“禁止与工作对象上床”这点,所以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不是我自夸,我这个类型的长相还是蛮有市场的。本人shen材不错,要xiong有xiong、要屁gu有屁gu、要腹肌有腹肌——就是有点矮。
不过显年轻嘛,多好,你永远也猜不出来亚洲人的年龄是多少。
“真的?你满21了?”
面对年龄的质问我已经习以为常,掏出护照翻到照片那页,递过去给吧台后面的男人。
他看了眼我美国公民的蓝色护照,笑了一下,说:“还真看不出来。你想喝点什么?”
他笑起来真是……我也不知dao如何形容,感觉心脏rong化似的,我都移不开眼睛。
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
我还在傻愣愣地看着他,那人已经开始摆弄杯子和酒ju,无视了还在读酒单的我。“水银”的酒单很奇怪,都是些单词,不是什么天花乱坠的华丽描写,不过有几个词令我很在意。
我问他:“请问这个‘Tsuna’是什么基酒调的?”
像是知dao我会点这个,他笑意更深:“你尝尝看。”
“嗑嗒”一声,摆在我面前的是杯牛nai。
“那个,我已经——”
我已经到了法定饮酒的年纪。
他解释到:“Tsuna就是牛nai。”
我觉得我被耍了。遇到种族主义者的情况对我来说很频繁,可能是我长得有点好欺负。
不过这么优雅得ti的男人应该不会如此浅薄,除非他对我也感兴趣,正在逗我玩。
我指着酒单问他:“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