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舐粉白的珠,直至那彻底充血泛红,如起般。
下冲刷着酥麻的快感。花鼓胀的瞬间,夹杂着异样的刺痛。方寻渡甚是了解,那是珠被柳甘泽的犬齿磨破的痛感。
对方日渐不满柳蕴出的吻痕,便毫无节制地了淫秽的标记――屡次掰开初熟的花,用锐利的犬齿抵住感的珠,其就范,磨得那痛并爽利。末了,还张嘴炫耀犬齿沾满的淫,包着他的指节将那拭得一干二净。
如今,霸刀故技重施。待到被得饥渴难耐,全然探出包时,便出其不意地咬磨一番。
花后不过红豆大小,却不及红豆坚,更遑论与犬齿一较高下。那本就负了破的旧伤,眼下二者再度相撞,恰似以卵击石。
柳甘泽的犬齿与尖过于灵活,宛若合二为一,化作冽冽的刀锋,倏地破开花的窄。随后生地剜下贴服的蚌肉,夺取其中卷裹的濂珠。
肉再添新伤,方寻渡的上仿佛离弦之弓,猛地弹起。他奋力扭腰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甘泽的脑袋愈埋愈下,两侧鬓发散乱,撩得阴阜瘙不堪。
濂珠任由利刃蹂躏,一番打磨后渐渐熟烂,再也无法维持圆的形状。花空虚地翕张,吐出丝丝缕缕的黏。
方寻渡本想踢阻拦,却止不住地抽搐:“不要――!别,别咬了!啊――柳甘泽、甘泽……快进来……够了……住手……呜……”
柳甘泽却不理会,反倒把玩对方高高翘起的阳。蓬莱的分本如白玉雕成,眼下锁了关,孔眼无法排解望,只能任由充血。一眼望去,便似浸染霞色的玉璧,红白相间,好生可怜。
怎料霸刀并不怜惜,五指反倒火上浇油般疾速捋动。对方的颤抖不止,上盘踞的青亦是越发狰狞。
竟然柳蕴打了独占方寻渡的念,那他便让柳蕴为他人嫁衣。
方寻渡只觉铃口发麻,隐有发紫的迹象。珠更是雪上加霜,烂成水,恨不得缩回包之内。窜起的快感彻底沦为疼痛。
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场酷刑,偏生对方存心为难。
铃口无法消除火,唯有依仗畸形的女发。花已然淫水泛滥,一边沿着汩汩涌出,一边顺着珠链向环。环镌刻的波痕在春的洗濯下熠熠生辉,光镀去,竟能以假乱真,恍若行至江南湖岸。
“好啊,方大少爷。情郎给你这个玩意儿,莫非是要你着水来勾引我?不如你唤我一声相公,我便放你一。”
方寻渡知其有意羞辱自,索不再求饶,咬破吞下呜咽。
“啧――”柳甘泽不爽,继续一边套弄对方的肉,一边啄弄泛疼的肉。
锁的银环逐渐镶进冠沟,镂空的笼形挤压着胀的,几近与肉为一。
方寻渡色发白,终究了哭。放声之际,花骤然收缩,断断续续出一晶莹的水,浇霸刀的下颚。
柳甘泽见其,并指送入中。余韵中的畅,指节宛若泡于清泉。抽插几下,接而撤出。指节血迹消褪,唯剩粼粼水光。